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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詞來形容，不算過分。

所以，這會兒聽到他們終於「修成正果」，雲昭昭情緒是真的有點兒控制不住。

夏引之被好友的「哭功」驚訝到，因為過了好半天，那邊還在嗚嗚咽咽，沒有要停歇的架勢。

就在她都快被她感染，想哭的時候，雲昭昭終於擤了擤鼻涕，抽抽泣泣的給她道，「對不起，我就是太激動了，你倆能終於走到一起我真的開心。」

「然後…」雲昭昭聲音又帶上鼻音，「本來今天給你打電話是要給你說一件事的。」

夏引之整整情緒，「什麼事？」

「你還記不記得我上中學的時候暗戀的我們學校的一個學長？」雲昭昭吸吸鼻子，聽著又要哭。

夏引之忙道，「記得記得，我都問過你三千八百遍了，你也不跟我說是誰，現在是想說了？」

「不是。」雲昭昭想也不想拒絕。

夏引之：「……」

「我只是想跟你說，這次去山區裡義診，我…我又見到他了，」雲昭昭聲音崩潰，「然後我發現這麼多年沒有見面，我見到他踏馬的還是會心跳加速！」

她不知是氣自己還是…她也只能氣自己，氣的髒字都說出來了。

「……」夏引之問，「他也是醫生嗎？也去義診？」

總不能是歸隱山林了吧…竟然這樣都能碰到。

「都不是，」雲昭昭又抽了張紙擤鼻涕，「我也不跟你說他是做什麼的。」

好友對這方面沒有那麼敏感，她無疾而終的暗戀才能得以儲存到至今，可如果說了，恐怕像她一樣遲鈍的人大機率也會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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