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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覺得唄，說出來幹嘛?我要是他，聽了這話也想打你。&rdo;

說實話，封亦的反應，完全在陌柔的意料之中，所以她的情緒並沒有被他剛才那段話煽動多少。

反倒是慕瀟的信任，讓她切切實實驚訝了一把。

看得出來，他是真心覺得她能打贏封亦，並且會贏得很輕鬆。

慕瀟感受著陌柔溫柔的觸碰，眼睫輕輕一顫，心裡的低落瞬間去了大半。

嘆了口氣後，他無奈一笑：&ldo;這不是好心想給他提個醒嘛。&rdo;

&ldo;嗤‐‐與其提醒他，還不如來提醒我，讓我下手輕點什麼的。&rdo;

慕瀟愣了一下，欲言又止。

&ldo;怎麼?&rdo;陌柔對他的反應感到奇怪。

然而他很快笑了笑，溫柔地回應：&ldo;那不行，你要是因為放水，在對戰中有個三長兩短，我會擔心的。還是速戰速決吧。&rdo;

&ldo;哦。&rdo;陌柔淡淡地應了一聲，鬆開他的手臂，&ldo;我這邊你不用擔心，封亦確實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不會對他下太重的手。你管好自己就行。&rdo;

&ldo;嗯。&rdo;

&ldo;考核快開始了，去準備吧。&rdo;陌柔說著，自己先背過了身。

然而，才走出兩步，就被慕瀟抓住了手腕。

她疑惑地回頭，只見慕瀟微垂著腦袋，臉上的神情晦暗不明。

&ldo;怎麼?&rdo;她挑了下眉，饒是靈魂契合度再高，也猜不到此刻的慕瀟在想什麼。

慕瀟兩次欲言又止，終是嘆了口氣，問出了一個他曾以為沒必要，可突然發現，還是有必要問的問題。

&ldo;陌柔，既然你沒認出我是被你救過的人，也不是很喜歡我……&rdo;

他說到一半，承受不住地抿了下唇。

‐‐她剛才說，她會對封亦放水……所以，她是能在對戰中放水的?

那她為什麼會在結契儀式上對他產生殺意?又為什麼能毫不留情地踢斷他的肋骨?

越想越不敢想。

慕瀟那個問題終究沒能完整地問出口。

然而，這一次，陌柔不需要過多思考，也能猜到他真正想問的是什麼：&ldo;想問我究竟為什麼要契約你?&rdo;

慕瀟遲疑了一下，點頭。

&ldo;那我問你，你又為什麼要接受我的邀請?&rdo;

&ldo;因為我喜……&rdo;

&ldo;結契是雙方選擇的結果，如果你不接受，我再怎麼想契約你也沒用。所以，你這個問題現在問出來有什麼意義?&rdo;

陌柔是真的不懂‐‐如果慕瀟真的在乎這個問題，為什麼結契前不問，偏偏這個時候問?

結契前，她的回答還能給他提供些參考，讓他好好考慮是否要接受她的邀請。

而現在，無論她回不回答，他們都已經結契了，這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事實。既然如此，她還有回答的必要麼?

更不用說，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回答不會是他想要的，只會讓他感到不安。

慕瀟沉默地看著陌柔，一段時間後，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無奈笑道：&ldo;也是，沒有意義。&rdo;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聽不出什麼異樣：&ldo;抱歉，我一時腦抽，別放在心上。&rdo;

&ldo;嗯，別多想，認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