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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難以辯認,請多多見涼!”曹子敬心裡暗罵著自己白痴,師叔都沒認出。
“啊哈哈,不必多禮,對了,我瞅著你衣裳上掛的小囊兒不錯,可否送與師叔?”霍擎眯笑著望著曹子敬,他認得出,那是百寶囊。
“這個……”曹子敬心中好是疼痛,這百寶囊可是他重金所購,可面對師叔的之請,他又不能拒絕,只便是強顏歡笑道:“此,此等微薄之物,師叔,師叔想要便只管拿……拿去罷!”
“小師侄落落大方,那師叔便收下了,rì後見你師傅,我定當美言幾句!”霍擎笑眯眯地接過百寶囊,把裡面的東西還至曹子敬,只見裡面全是曹子敬的行囊,破洞衣服還有許些件,弄得曹子敬臉是紅一陣紫一陣。
霍擎搜刮之後,長揚而去,留下一張苦臉望著滿地行李發愁的曹子敬。
傅小蛙走回廂房路上。
“站住!”
聽到這個聲音,傅小蛙便知又偶遇他的師傅,他擠出笑臉,轉頭望去,果不其然,正是花匠師傅之身影。
“師,師傅,真,真巧啊!”傅小蛙搓搓手。
“你好像見以我這師傅,不太高興,難道我這花匠師傅讓你不稀罕了?”霍擎這回倒是真擺起花匠的架子。
“不不不,師傅千萬別誤會,我只是,我只是……”
“行了,師傅逗你玩的,來,這個送給你,這是師傅珍藏已久之物,把你的經內藥酒什麼東西,都放在裡面!”霍擎隨手地把搜刮到的百寶囊兒丟給小蛙。
“哦,可是,這麼小的袋子,怎麼裝得下!”傅小蛙接過小囊兒,他覺得一個饅頭都裝不進。
“別看外表,一個人都可以塞得進!”
“師傅,你唬爛人!”傅小蛙不明白師傅為嘛睜著眼就能說瞎話。
“不信你試試!”霍擎對這個土狍子就是一肚子氣。
傅小蛙摸索一下,似乎身上也沒什麼東西可以放進,他拿出那銅片兒往裡一丟,竟見那銅片變小,一下子就進到囊中。
這神奇的,讓傅小蛙好是興奮,他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如此稀罕之物,他翻來覆去看著,琢磨著這囊兒如何將那麼大一塊銅片裝進其中。
他望向師傅,發現這花匠師傅張著嘴,表情誇張,呆若木雞地站著,一動不動。
“師,師傅,您怎麼了?”傅小蛙奇怪道。
“我的天,你剛才放進去的是什麼,快倒出來!”霍擎xìng子等不急,一把搶過百寶囊,往外一倒,只見那銅片兒咣啷一聲,落在地上,霍擎三下兩下猴急地撿起。
他拿著銅片對著天空,失神地望著,他駭然震驚了。
沒有錯,絕對沒有錯,那古老的花紋,那充滿蒼桑的韻味,那手中的銅片正是失傳已久的長恨拳譜。
“哈哈,啊哈哈哈哈,原來在這,竟然在,這真是上天的奇蹟,再次讓我見到它,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無緣!”霍擎顯然高興得有些忘行。
傅小蛙生怕別人發現此時像瘋子般的師傅,他悄然拉拉霍擎衣角,低聲道:“師傅,您,您別這樣,別人看到不好!”
霍擎回過神來,清咳一聲以飾尷尬,迴歸那泰然神態,只是心中激動依然盪漾不已。
“這銅片,你是如何得來?”
“哦,是武館的掃地老人給我換糖吃的,據說是十年前掃地所拾到!”傅小蛙如實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十數年來,一直未出現過,那郭老頭為何要給你換糖吃?”霍擎是聽說早一陣,那郭老頭病倒,下面人還來彙報過要求換人,說是病入膏肓已無迴天,後來又沒了後文,他也就淡忘此事。
“我只是幫他掃過幾天地啦!”傅小蛙撓撓腦袋。
“你說謊,那老頭兒已病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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