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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已有喜娘端了合歡酒來,蘇涼階卻猶自顧自的提了一罈酒來,朗聲道:“西晉規矩,家中女子出嫁,需喝下孃家兄長倒的酒,這是規矩。”
傲風與空樓雲墨站在夏景容身後,一聽他這麼說,都顯得有些緊張,夏景容倒沒什麼表情,看著他親手倒了兩杯,杯子是夏景容這邊的人準備的,蘇若惜順手接了過來,按照規矩應是兩人當眾手交錯將酒喝下才是。
蘇若惜的紅蓋頭已被微微掀起,已拿過酒杯正要行交杯酒,只是夏景容哪裡容得旁人這般親近,順手接過那酒杯一飲而盡。
而此刻雲墨的臉色突然大變,這香味…這是…婆娑香?搶過他手中的酒杯聞了聞,面色更難看了些,低聲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夏景容抬頭與蘇涼階對視一眼,他手中的酒杯突然被他捏碎,蘇涼階似笑非笑,那喜倌正要大喊禮成,按照規矩,若是禮成又有皇上主婚,那這親就算是結了!這聲‘禮成’終究不可能成!
就在這時,外面卻傳來一聲疾呼:“慢著!”
客廳中人皆無一例外的朝著外面看去,卻見屋頂之上,潛伏著數十位黑衣人,手持著箭弩對中人群,大門之處走來一人,形色消瘦卻身著太子官服,身後湧入上百人來,手持兵器將這團團圍住了!
夏辰洛當先力斷的站的出來,出聲斥責道:“皇兄,你這是做什麼?!”
“這等大喜的日子,自然是來道賀的,九皇叔,先送上我的見面禮吧!”
手一揚,一個禮盒便朝他飛投了過去,夏景容一把抓住,一開啟面色變了變,眼色晦暗如深的看著他,冷聲道:“她在哪?”
“她啊,在一個陰暗又冰冷的地方呢,我讓人挖了個坑,半個時辰之內,若你不出現,她就會被生生的埋了。”
他笑著,手按在腹部曾被割開的位置上,疼得直冒冷汗,心口被強烈的怨恨與怒意折磨著,那個女人…他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她?就算是死,也得讓那女人死的悽慘無比!受盡折磨!
夏景容瞳孔緊縮,厲聲問:“她在哪?”
“看來離王還真是痴情呢,只是你這今個兒正成親,這當著新娘子的面,要去救別的女人,這不是打晉公主的臉嗎?”
夏辰曄猙獰的笑著,他享受著控制威脅他人的快感,尤其是這個一直高高在上的九皇叔,能將他踩在腳底下,是如此的快意啊。
“皇兄,你這是要造反嗎?!”夏辰洛驚聲質問,他面色流露沉痛之色,至於心底到底在想什麼,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畢竟太子造反,若輸了,不僅一輩子都不可能坐上那位置,恐怕就連命也未必能保住,最後就剩下他與夏辰煦,那人已是廢人,誰能笑到最後,自然不言而喻。
夏辰煦端坐在輪椅上,默不作聲的看著,眼珠卻呈漆黑之色,手指間捏著骨釘,看準了他左臂的某一處,他右手已廢,若他再出手,那麼…他必定會成為一廢人!比他還不如的廢人!
而夏景容卻朝他搖了搖頭,他說的並不是假話,半個時辰之內必定要去救她,否則…
夏宗皇面色陰沉,對這個太子他也抱以希冀,就算廢除他,也只是出於無奈他也儘量要保全他,可如今,他逃離了‘太品監’,又帶著這麼多人將這圍住,其誅心可見!
“四弟這話說錯了,我只是要來拿回我想要的,父皇,若你不抵抗,我會饒你一命,甚至奉你做太上皇如何?”
他這話已表明了他的心思,既已被廢,在朝中培植的勢力也被剷除,就連一直依仗的虞家也袖手旁觀,他不得不奮起一搏!贏了千秋萬代,輸了,便只是將命賠上而已。
虞太尉見此事已到了這般難以收拾的境地便忙站出來道:“太子,老臣知你是一時糊塗,萬不可做出弒父殺君的事來啊。”
虞家為五大家族之首,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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