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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白坐你的車。喏,小費!”以沫從兜內掏出那一沓錢,瀟灑的甩了過去。
【以牙還牙】
丁霂霆石雕般不動,目光清冷,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半晌後,薄唇開啟。“阿靳,你見過‘四季春’的侍應生有這麼拽的麼?”
“第一次見,還是個不男不女的。”嚴靳在前排一板一眼的回答。
“然。”丁霂霆緩緩垂睫,撣菸灰般將那沓錢從膝蓋上彈落,抬眼,再次凝向對面的女孩。
今晚他擠出時間過來,本打算跟這小妖精好好談談懸而未決的撫養權問題,當然,還有其他的事,熟料被警察的突擊檢查給攪黃了。
這次“掃黃掃黑”行動來得有些蹊蹺,好在並未對“四季春”動真格的,否則不可能拉響警笛讓裡面的人驚覺。
證據對於警察來說太重要了,沒抓到現行就無法定性。這番突擊,就算抓走幾個疑犯也多半是無關緊要的角色,拘留期限一到還得放出去。
“不要?哼,算我付過小費了!” 以沫女王般從容不迫的撿起錢,塞回兜內,目光又瞪過去。
對面的男人冷幽幽的凝視了她片刻,竟然闔上了眼皮。“付我小費?你給得起麼?”似在自言自語,語氣十分不屑。
他心底有火,“霍金剛”也太沒用了,怎的將這個小妖精調。教得越發膽大了?
征服這個小妖精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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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將臉扭向車窗外,腦中浮現丁霂霆那雙灰綠色的冷眸,鬼使神差的,跑跑的眼睛也出現了,四目交錯在一起……相同的眸色,截然不同的溫度,前者冷漠戒備,後者則炙熱而依戀,彷彿整個生命都在為她燃燒。“跑跑……我的乖寶……”以沫眼前騰起一層迷濛的水霧。
心在痛,恨也在滋長。
她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是惡魔,是另一個惡魔的同胞弟弟,是她的煞星!
她迴避什麼?她怎能向魔鬼示弱?
絕不可以!
猛然轉過臉瞪向丁霂霆,卻發現他不知何時又睜開了眼睛,又在看自己,目光竟然是——柔和的?喜愛的?
那是跑跑才有的目光啊。
心,不受控制的漏跳一拍。
“你姥姥的!”她從牙縫內擠出幾個字,厭惡的真想再次別過臉去,但自尊沒允許她迴避。
她不光忍住了,還嫣然一笑,“看來我的確美得非同尋常,要不怎麼讓眼高於頂的丁老闆也目不轉睛了呢?看吧,每秒鐘收費一百,現金。”
結果,丁霂霆並不在意她的挖苦,面無表情的,看了她足有兩分鐘,中間只眨過一次眼。
以沫心底不停的罵,倒也沒忘了報數,“一千……五千……一萬……”忽聽司機說“到了!”
丁霂霆似笑非笑地彎起唇角。“……值這個數!”從外面拉開的車門鑽了出去。
裹雜著醫院空調涼氣的暑熱撲面而來。以沫稍稍愣了一下。給錢哪,混蛋!
抱起安雅,發現她蒼白的臉上竟浮現一絲笑意。“安蔻,他好像喜歡你。”她聲若蚊蚋,但還能讓人聽得見。
“P!”以沫冷笑一聲,將安雅背上身。
倘若他喜歡她,在醫院時就不會面目可憎的對她說那樣的話,不會接連兩次咬破她的唇,不會揉捏她敏感的胸部,不會對她沒有一點兒羞恥感,沒有一點兒歉意,也沒有一點兒猶豫和疼惜。他對她只有強者凌駕於弱者之上的輕狂和傲慢,看著她在痛苦中悲泣,冷靜得彷彿只是偶見一堆枯葉被狂風暴雨席捲至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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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輛車開在他們這輛車前頭,以沫下車時,那輛車上下來的幾個男人已護在丁霂霆左右。一行七、八個男人竟沒一個人過來幫忙的,恰似一堆死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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