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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這一眼看了,桓衝馬上就看懂了,眼中的寒光一閃,對王洛說:“你別想逃走,你是我的女人,你該知道忤逆我,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從現在開始,你被禁足了,不許出屋,哪也不許去,你老實點、乖點,自有你的好處,要是不聽話,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桓衝說完,竟然低頭去親了親王洛,王洛的唇細膩而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王洛看著現在滿帶著上位者氣息的桓衝,用手擦了擦唇角。事到如今,王洛知道塵埃落定,多說無益了,便低下了頭不想再看桓衝。桓衝冷眼看著,以為王洛終於屈服了,但不知為什麼心裡還有一絲不放心,就放聲對院子裡的下人說:“今天開始,夫人被禁足了,不許出屋,你們要好生精心伺候著,夫人若是逃了,你們全院子的人杖斃。”
王洛已沒心思聽桓衝再說什麼,望著窗外的綠柳一臉的神遊狀態。看著對自己的一切都開始漫不經心的王洛,桓衝惱恨得忽然不可遏制起來。於是不假思索地,對下人又脫口地喊道:“把窗戶也全給我用木條釘起來,我看她還怎麼逃。”
這下王洛忽然轉頭一下子看向桓衝,眼神裡滿是絕望和憤怒,桓衝看了她這樣的情緒和眼神,心裡一震,就盯著王洛等她服軟,沒想到王洛只專注地看了他幾秒,又扭頭望向窗外不搭理他了。桓衝的心徹底冷了,對著外面喊:“現在就釘。”轉身拂袖而去,再沒回頭。
窗子外一直是乒乒乓乓釘木條的聲音,不知釘了多久方停了。王洛就這樣痴痴地看著窗外,也不知看了多久,天已慢慢黑了,四下俱靜。王洛只覺得心裡堵得要命,像是要瘋了一樣,想大哭一場,卻覺得自己都沒臉哭。即是這樣,眼淚還是無聲地一點點順著兩腮流淌下來,止也止不住。十年前,她在莊子後山的竹林裡救了桓衝一命,不想卻成就的是這樣的孽緣,她好悔,卻悔之晚矣。
就這樣想著前塵往事,不知過了多久,恢復知覺的王洛凝神聽到外面府里正房的方向絲竹漸聞,像是奏的喜樂,人聲喧譁,像是正在舉行夜宴。王洛笑了,桓衝還是算得這般精準呀,今日大婚,今日才告知自己,自己原來是想鬧事的機會都沒有啊,這個男人真是算無遺策,自私得如此徹底。
王洛正想著,兩個臉生的丫鬟提了食盒和酒壺進來了,福了身對王洛說:“將軍今日與公主大婚,特命奴婢送薄酒幾分,與夫人同賀。”王洛看了他們兩眼,說:“放下吧。”兩個丫鬟放下了酒菜卻並不走,只侍立在旁,並不說話。王洛思量一番,已下了決心,斜睨著問他們:“你們不是將軍的人,將軍府的下人我個個識得,你們是公主的人。”其中一個鵝蛋臉著粉衫的丫鬟就笑了,有恃無恐地說:“夫人明鑑,奴婢二人的確是公主的人。公主與將軍心心相印,比翼雙飛,夫人又何必從中作梗,礙了有情人的眼呢,公主說夫人不如歸去,離了該離的人,投個好胎。”
聽了這話,王洛起身笑了,粉面含春、神采奪人,嫋娜動人處兩個丫鬟也看得痴了。王洛說:“好一張利嘴呀,你主子調教的不錯。這酒在今時倒是正合我意,我也累了,沒興趣繼續看那對野鴛鴦呢。”那丫鬟本想再辯駁兩句,見王洛伸手去拿酒,便忍住了。
“一曲新詞酒一杯,夕陽西下幾人回。”王洛唸了兩句詞,就著酒壺的壺嘴將毒酒一飲而盡,片刻間便失去了知覺。
離了魂的王洛,像是在混沌中漂浮著,過了一會兒又沉沉睡去了。再醒來時,已是又一個人間四月天了。
第二章重生
夜幕低垂,繁星閃爍,王洛是在一片嘈雜的呼喊聲中被驚醒的,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四面漏風的破廟裡,四周躺著許多衣衫襤褸的人。她聽到有人在喊狼來了,狼來了,緊接著看到了幾十束明亮的火把,然後聽到男人們驅狼的呼嘯聲。王洛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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