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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一下!”徐麗麗指著紀小蓓,面無表情隨口一句。
“我?”紀小蓓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朝徐麗麗慢慢走去。“你什麼時候和我兒子認識的?”待紀小蓓走到離她一步之遠的時候,她突然問道。倒是嚇了紀小蓓一跳。
“兒子,誰啊?”紀小蓓回頭望了望顧安言,似乎有些明白,“是指顧安言嗎?安言是你的兒子?”
“他不是我的兒子難不成還是你的兒子!”徐麗麗的語氣顯得咄咄逼人。
紀小蓓懵了,她什麼不問幹嘛問她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她的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認識顧安言的。
徐麗麗抬頭只是“哦”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倒是一會兒看著紀小蓓,又轉頭看著唐以晨,嘴裡不斷髮出“嘖嘖”的聲音。“奇了怪了,唐以晨,你說你和她怎麼就這麼的相似呢?”經徐麗麗這麼一說,原本沒怎麼留意的唐玲和顧安言突然對她的這句話起了個心眼。
“嘿,說真的,你說你沒事在這裡瞎摻和幹什麼啊?存心想整我是吧?”唐以晨湊近徐麗麗的耳邊說道。“自己看著辦呀!”徐麗麗側頭衝著他甜甜地笑著。
有句話說的好,笑裡藏刀。唐以晨看這笑中啊,絕對藏著一把長刀啊。
顧安言送紀小蓓出公司的時候,七生一直在外等著,紀小蓓就不明白,這麼大的太陽天,他就不知道找個地方乘涼麼?誰知七生竟呵呵地傻笑著,說只要紀小蓓你成功了就一切安好。
對於七生,顧安言心裡有個底,他能在七生的眼裡看出些許的名堂。那種淡淡的情愫,一旦被發覺,便再也無法迴避。七生對紀小蓓隱忍的喜歡,別人不知道,但瞞不過顧安言。所以顧安言看到七生滿頭汗水的時候,內心不禁泛起一種醋意。對,絕對是醋意。
“怎麼樣,順利麼?”七生滿懷關心的問道。
“一切順利。只不過中間出了點小問題,但都透過了。”紀小蓓衝著他笑著說,“回去再和你詳細的說吧。”
“喂,紀小蓓,今天我媽的話可別記在心中啊,她就這一爛脾氣,每天都跟我唱反調的。”顧安言大喊著,生怕她沒有聽見,便再喊了一聲,“紀小蓓,有聽見嗎?”
紀小蓓沒有回頭看他,和七生往剛才來的方向走去。她聽見了顧安言的喊聲,她知道,顧安言對她有情,但他的母親,絕對不能小看。她伸出手指,比劃個“OK”手勢,示意顧安言她已經知道了。
剛才徐麗麗當著眾人的面,狠狠地打擊她,“紀小蓓,我看中的是你的魅力,對於你和我兒子的關係,我不想多說,總之就一句話,沒有誰能輕易從醜小鴨變成天鵝的,也沒有誰能接得了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徐麗麗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工作是工作,離她的兒子遠點。
紀小蓓懂得這種人,也恨透了這種人,生活在大城市裡的人們,都是一群浮誇生物。對於她來說,高階到如此的卑微低賤!
一輛豪華黑車裡,唐玲和唐以晨沉默而坐。不管唐以晨怎麼解釋,唐玲就是不聽,一直捂著耳朵搖來搖去,想讓她聽解釋,絕對沒門。
“女兒啊,剛才那純屬於偶然,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和你爸我這麼相似,是不是你爸我這些日子整容後就成了這種效果啊?!”唐以晨想到剛才在辦公室裡的情形,額頭就禁不住地泛起一陣冷汗。
徐麗麗。哼,看他過後怎麼收拾她,但是這種收拾嘛,豈能用武力來解決呢?
“你說你是我親爸爸,那我怎麼就和你相差萬分呢?我衝著那鏡子照來照去的,倒是沒發現我臉上哪個部分長得像你。”唐玲嘟嘴吭聲道,“以前不管我怎麼看那個髒東西,我都沒有往這個方向去想,要不是你那個狐狸精的提醒,我還沒發現這一點呢!”
“什麼髒東西,什麼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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