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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換了個說法:“我是說你偷偷懷孕時,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懷孕時流很多血,就是流產了。”
李澤揚蔫了,他不知道怎麼含蓄了。
嶽悅大致猜到他想表達的意思了,可那話由她說起來好像還是有點兒尷尬。
李澤揚急了,將心一橫,沒好氣的問:“我是說你偷種的時候,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是啊!快給流死了。那王八蛋比禽獸還不如,對我完全實施的是滿清十大酷刑。”每控訴一聲罪狀,就把那“種馬”罵幾句。
李澤揚的臉又黑又紅的,看上去很奇怪。嶽悅以為這是男人聽到自己女人那種事後的醋意表現。可不盡情渲洩,她又不舒服。
李澤揚忍不住了,低吼著制止了她繼續罵下去:“不許罵了!我身不由已。”
“你身不由已?”嶽悅重複了這句話後,倒吸了口涼氣,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偷偷瞄向李澤揚的神情,不像是裝出來的。
天吶,真有這麼巧的事?
嶽悅儘量的往被子裡縮,直到全身都沒入被子裡。
李澤揚故意把被子掀開,帶著輕微的報復『性』問:“剛才不是罵得很爽嗎?舌頭讓自己給咬掉了?”
舌頭給咬掉了反倒好了,不用再跟他討論那讓人想鑽地縫的話題。可李澤揚會將那話題就此終止嗎?
答案是否定的。
既然避免不了,那就乾脆自己說吧!
睜開眼,堆起討好的笑容,希望能否定掉那件事。“呃,李大爺,我怎麼會想到是你嘛?之前我們不是都否定了的嗎?你怎麼現在又說有那回事了呢?再好好想想,會不會記錯了?”
“我已經很好很好的想了。”李澤揚的臉『色』慢慢好轉,也浮現了笑意,只是那笑,邪味十足。“我越想,越清晰當時的情景,好像是夢,一場**。”
那晚的情景,嶽悅在刻意忘記,卻又總是忘不掉,一有誰提,那一幕就浮現在眼前,害怕,從心底散發出來。
李澤揚從她眼裡看到了,終於明白了她以前怕他碰她的原因。原來,是自己種下的因啊!
輕撫著她的臉,握住她的手放唇邊輕吻著,許久,他感覺到她已尋得了安全感,不再害怕。
兩人開始像聊天一樣。
“李大爺,你說,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是啊,我也想不到。那時你可是個黃花閨女,怎麼敢給陌生男人下催情『藥』。”
“我不是說下**的事巧。那也不是我的主意,我是說,怎麼我給兒子徵老爸,竟然這麼巧,徵了個親爸爸。”
“是老天看不慣父子離別。”
“我說是老天沒眼。”嶽悅覺得這一切像是在演戲,仍不相信的求證:“你確定那天被下了『藥』的……的人是你?”還好,“種馬”二字沒有說出來。
李澤揚已是又氣又窘又慶幸又欣喜。揪著她的鼻子說:“是啊,不然我不會和在月事期間的女人上床。不會被女人帶去她家,更不會沒有安全措施。”
“呵呵,那小姐可真夠義氣,對得起我和紫蘿花的錢了。”
這是她該說的話嗎?李澤揚沒好氣的說:“是啊,她還捱了我兩耳光。”此時,他也有想給她兩耳光的衝動,只是,他很溫柔。
“你動手打女人?你是不是男人?”
“男人忌諱這種事,”
“忌諱就別出去找女人啊!枉你有過那麼多女人,是什麼血都分不出來。還好意思怪別人。”
這對男人來說,是夠糗的,可當時情況特殊啊!他得為自己辯解:“我被你下了**,身不由已。”
“難怪,像禽獸。”
再跟她較真,不氣死也得氣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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