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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與梵和周行敘『苟且』這件事從大三下學期開始,因為總是和他晚上出去辦事後,累得不想動,就總是夜不歸宿。
後來她乾脆和室友謊稱她找了個在隔壁區的高昂家教工作,因為遠,有的時候晚上補課她就不回來了。
「沒成功。」薛與梵揉了揉腰:「我親力親為將他訓練得太好了,捨不得。」
方芹笑了,她還要繼續看周行敘他們的樂隊表演,她剛想再和薛與梵說話,但一回頭薛與梵已經回宿舍裡面了,站在上鋪的扶梯上,樣子看上去又要繼續睡覺了。
薛與梵從蚊帳縫隙裡找到了自己的手機,不僅有手機,還有上次全宿舍找了半天沒找到的空調遙控器,以及一本失而復得的素描本。
用面部解鎖了手機,在通訊列表裡找到了周行敘。
薛與梵給他的備註是:耕地的牛。
他給薛與梵的備註是:種草莓的園丁。
給他發完資訊,薛與梵點開外賣軟體,還沒決定好吃什麼,周行敘的回覆也來了。
周行敘感覺到了口袋裡的手機一震,彼時樂隊的主唱正在介紹下一首歌。
手機鎖屏上躺著一條微信。
【種草莓的園丁】:能不能別敲鑼打鼓了?我困。
【耕地的牛】:最後一首了,來陽臺聽聽。我上回從你身上找到的靈感。
【種草莓的園丁】:滾蛋吧,你上回也這麼說,結果給我唱了首兩隻老虎。
【種草莓的園丁】:我兩天之後才反應過來你在內涵我是個母老虎。
【耕地的牛】:我錯了。
薛與梵看著那三個字,心情稍微好了點,邁著步子準備再去陽臺賞光的時候。
手機響了。
【耕地的牛】:你不是老虎,你是小狗,全世界最會咬的小狗,每次都咬得我想死在你身上。
【種草莓的園丁】:圓潤的翻滾前進。
第2章 一分熟 財管一枝花
薛與梵谷中畢業後,成績優秀。
念得是首府大學的美院。
前兩年她都是在東邊的老校區。
後兩年,美院這個流浪在外的小兒子終於得到了『爹媽』的關愛,得以讓薛與梵這群夏天在老校區沒空調,冬天只能去擠大浴室的可憐莘莘學子享受大學最後一年多新校區的新宿舍。
所以,雖然是一個大學的,但薛與梵是到了大三才認識的周行敘。
但周行敘的大名,她早就聽過了。
財管一枝花,最俗套的小說男主角光環他身上都有,長得帥,家裡有錢,會玩樂器。
也是個浪子。
聽說他談過很多次戀愛,但好像因為有樂隊的屬性加持,他多段戀愛經歷都變成了其他人口中搞藝術尋找靈感。
他身上給人一股離經叛道的感覺。
薛與梵最喜歡的離經叛道感。
開學那天她們這群老生在換校區的時候還是體驗了一把新生待遇。幫薛與梵拿行李的是周行敘的哥哥,她宿舍的樓層不是很高,在三樓。
三樓很好,有陽光又不會覺得爬樓太累。
臨走前,他和薛與梵要了電話號碼。
薛與梵出於禮貌給了,於是她手機了多了一個每天問她一日三餐吃了什麼的人。
很無聊,也讓她覺得有點煩。
在陽臺上洗抹布的時候,她看見周行敘和剛剛幫自己搬行李的男生打招呼。後來她才知道剛剛那個人是周行敘的哥哥,叫周景揚。
他們兩個是雙胞胎,但是長得一點都不像。
可能從醫學上說是異卵雙胞胎的原因。
在學校裡見周景揚的次數遠遠大過周行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