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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心術不正的人,哪怕風光無限,結局都不太好。
鹿寶兒拿來竹筒,道:「抽一支簽。」
墨霆川伸手就抽了,絲毫沒有猶豫。
但他抽出來的簽上卻是什麼字都沒有,一片空白。
鹿寶兒接過簽,有些意外。
墨霆川不解問道:「鹿姑娘,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
鹿寶兒放下籤,勾唇笑了笑,「先生所求之事,超出我的能力範圍。抱歉我算不到結果,今日你的分文不取。」
墨霆川笑,慢悠悠地開口,「是鹿姑娘不想解簽吧!」
「因為這支簽解不管是誰都能解出來,空白即為什麼都沒有!」鹿寶兒的簽都是根據面相骨相多方面推算解簽,每一支簽,面對不同的人,不同的皮相,有不同的解法。
「說來聽聽。」
鹿寶兒道:「你所求之事,本來就是空談。也就是說,你求的東西,根本就是沒有,這樣的所求沒有意義。」
「你說我所求的事情,最終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墨霆川突然沉了臉色。
鹿寶兒面色如常道:「先生,您如果覺得我說的不對,我一開始就和您說了。這些事情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是我學藝不精,還請先生莫怪。」
墨霆川瞅著鹿寶兒,眼睛在笑,可這笑意不達眼底。
鹿寶兒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
在他面前,她不想過於張揚,更不想與他有過多交情,儘量藏拙。
墨霆川站起身,冷道:「我看你也不過如此,真是浪得虛名!」
鹿寶兒站起身,規規矩矩地朝他彎腰道:「是的,小女子年方十八,學藝不精。剛從鄉下來,人蠢不會說話,有什麼招待不周,還請先生見諒。」
墨霆川頓時高傲自大地笑了起來。
鹿寶兒眯眼,眼神滿是冷意。趁著墨霆川不注意,指尖一彈,一團燃燒的紙符刺溜一聲鑽進了他的頸脖。
墨霆川根本沒察覺到後頸與頭髮銜接的地方,立即多了一塊五毛硬幣大小的黑色斑塊。
她也不會做得太過。
他敢打斷餘柘的一條胳膊,那她也讓他斷條胳膊,這樣很公平。
「哈!」墨霆川大笑過後,挺直脊背,冷冷地掃了鹿寶兒一眼,道:「如果讓我知道,你騙我,我……」
「你想怎樣?」一道冷得掉渣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秦北也大步走來,在鹿寶兒身邊站定。
他身高比墨霆川還要高兩公分,兩人都是西裝革履,性情冷漠之人。
在墨霆川面前,秦北也氣勢更足。從他進門開始,自有一股威懾力散開,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彎腰匍匐在他腳邊。
墨霆川抿唇笑道:「秦北也,你我之間何須多做解釋,欺騙我的人下場如何,不用我告訴她!」
他豈會怕他?
「哦!那你想不想知道,欺騙我的人下場如何?」秦北也在沙發上坐下。
他背靠著沙發,手隨意地搭在扶手上,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墨霆川,我有一份影片,你不妨看看吧!」
秦北也掏出手機,把影片播放出來。
影片只有短短的三秒鐘,鄭河被烈火炙烤,大喊「墨霆川」。
墨霆川看後,手指攥緊,手背上青筋暴起,「沒用的東西!」
「看來他真的倒戈了,你搶我手下的人,盜我的檔案,現在上我的門,你說我是不是可以關門打狗?」秦北也修長的手指轉動著手機,漫不經心的樣子讓人從心裡發出一陣膽寒。
墨霆川嚇得立即警惕地朝四周看去,不知什麼時候,十幾個黑衣保鏢,將這個客廳圍住了。
若是秦北也此刻動手,他今天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