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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坐了下來,因只有他與燕清在,就半點不講究坐姿上的禮儀了,直接怎麼舒服怎麼來,兩條大長腿隨意地伸向前,不僅超了案桌的寬度,還如絲毫沒有意識到對面的地盤該歸燕清似的,侵略性十足地分別擱到了對方身體兩側。
燕清個人也很討厭正式場合不得不採用的跪姿,見呂布隨意箕坐,完全不會因此覺得失禮而心生反感,也不會開口勸誡,甚至就連他自己此刻盤腿辦公的坐法,被旁人見了也是要皺眉頭的。
可燕清的情況卻有所不同。
早在投身進呂布麾下,有了人伺候後,就徹底告別東漢末年,尤其在非騎馬打仗的文人中所盛行的,被稱為&ldo;袴&rdo;的開襠褲了。反正平日在外頭會套一條長裙(雖然他表示敬謝不敏)、袍、襜褕或者襦,遇人也是跪坐,別人根本看不到他底下所穿的褲子遮沒遮住臀部,自然不會彈劾他衣著怪異,有行為不檢之嫌。
呂布則不屬於這種情況。
而且作為武人,他氣血旺盛的很,一進屋就被燃燒著的十數根蠟燭所散發出的溫度給熱著了,外袍早就脫了丟在地上,又將短衣的下擺隨意一掀,再這麼大喇喇地分腿,膝蓋微抬地一坐‐‐
在他對面的燕清恰好在最完美的觀察角度,只要向前平視時微一垂眸,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地將呂布兩腿中間那沉睡著的龐然大物看得一清二楚。
說來也巧,平時呂布都是一身戎裝,那時自然穿著便於騎射的緄襠褲(滿襠),今日是隻去了趟議事廳,才難得穿了身儒雅的短衣配外袍,又心血來潮來剛回到手裡還沒焐熱的軍師祭酒府上串門,少有地遛了一回大鳥,恰巧就因姿勢走光,同時被看了個結實。
&ldo;……&rdo;
瑪德。
燕清默默無語地搓了搓眼。
雖然他倆都是帶把兒的大老爺們,共浴同床也能泰然處之,可那回到底是被池水妨礙了視線,遠沒有這次的直觀,於是依然會覺得超級辣眼睛。
尤其基本是個男人都天生有攀比那處型號的情懷,燕清過去一直堅信自己的尺寸屬中等偏上的水平,猛然間和這一比……他倒沒因此質疑人生,而是懷疑呂布祖上是不是有大象血統了。
不愧是三國第一武神,就連胯下那玩意兒,也是杆威武絕倫的霸王槍。
虧貂蟬看著柔柔弱弱的,卻吃得消這麼碩大的棍兒,當真讓他肅然起敬……等等,莫不正是呂布那一干妻妾都沒能抗住這堪稱恐怖的尺寸,才導致子嗣艱難?
呂布兀自坦坦蕩蕩,倒沒留意到他家軍師祭酒的視線有一瞬飄到了別的地方,心思也跑得老遠了,凝聲道:&ldo;聽文遠軍師說,重光欲將那姓趙的小子留下?&rdo;
燕清恍然大悟,這才意識到自己忘了就用糧糙換人的事情跟主公交代了,忙好生解釋一通。呂布卻聽得興趣缺缺,最後宛若無意道:&ldo;既然重光實在喜歡,費些錢糧,倒無關緊要,乾脆就留他在你身邊做個親衛如何?&rdo;
燕清驀然聽得這話,心都不住地發顫,趕緊反對:&ldo;主公三思!這萬萬不可,實太屈子龍之才乎!&rdo;
史上劉備將趙雲這個兼備單打獨鬥的驕勇和率領一軍也綽綽有餘的將才拘在自個兒身邊做個保鏢,久久不得升遷,直到長坂坡一戰成名,才升成了雜號將軍,這種徹頭徹尾的大材小用,燕清光聽著都心裡難受,更何況是發生在他自己身上了。
簡直奢侈得要遭雷劈。
呂布不過是隨口一提,卻見燕清如此緊張那辱臭未乾的小子,還將其地位抬高到這個地步,頓時不悅地皺眉,沉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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