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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澤的目光認真地駐停在了蕭泓的臉上好一會兒,才用力地拍了拍弟弟的肩頭。
此前很長的一段時間,景帝總壓著國舅衛國公徐世達做著出頭鳥,比如在天香亂時令他在第一時間甩出自家可能根本就純然無辜的小妾。
象交兵辭爵這樣的大事,蕭睿自然曾暗示過了一直以來配合默契的徐世達。
但衛國公會妥協在徐後的執念之下,究了根底還是妄生了不捨。忘記了本就是以陳朝國舅和國公起家的蕭氏,如何會在允了朝中有著類似的外戚存在。
“待父皇率群臣回城,應當會喚皇兄與徐家細談條件。您且放寬心。”,避開了長兄的灼灼目光。蕭泓沒來由地心生了一絲不安。
“母后叛亂聯絡眾家假的是太子令!若我自身難保……”,蕭澤抓住了蕭泓的胳膊認真地一字一字重咬著道:“要保全母親和徐家性命,光靠他們自救是不成的,還得靠你!”
“哥哥有命,我自會盡力!”,蕭泓爽朗笑著應下。
“蕭泓!”。蕭澤沒好氣地低吼道,“你明知我在說什麼。先嫡後長!不管如何,玉牒之中你是母后嫡子,徐家也是你的母族。”
原本安靜的夜色突然一下子變得凝重了。
“明允,你心裡清楚若不是你強要進城。父皇不會將虎符交給任何人。他只會讓李榷等著清寧宮的皇后娘娘真鬧翻了東宮,逮到實證再出手整飭。只不過,誰都沒料到皇后會帶著習著蠱毒的南召餘孽過來。”
父親蕭睿對蕭泓從小到大就不一樣的偏疼,蕭家諸子皆明,如果不是蕭泓,蕭睿的兵符根本就不會給得乾脆。
父親的一點私心,在親眼看著西暖閣那個孩子出生的一瞬,蕭澤已非常理解。
蕭泓帶著點羞澀應道:“大哥!我當時纏著父皇要進城,也只是擔心著曼雲和孩子。您現在別想太多,先好好養好身子才更要緊!”
“我曾跟父皇講過,即便得幸康復也無意戀棧權位。生老病死苦,我真心想入空門自求瞭解脫道。”
“哥!我聽爹說過。”
蕭泓溫熱的手掌重重地擱在了蕭澤的肩頭,對著他不認同地搖了搖頭,“可若是想護著母后和徐家,還得你自己來。大哥還要為晗兒兄弟幾個多考慮了將來,總不成指望著當上皇帝的叔叔會真正善待曾有個太子父親的侄兒?”
“你可以!”
“哥!人心善變!我可不敢賭。”,蕭泓伸手按了按自個兒的胸口,衝著蕭澤咧開了真誠的笑容,“再說,我也懶。只巴望著可以一輩子都受了父兄的照顧。”
裝一輩子又何妨?不期然想起曼雲曾說過的話,蕭泓愣愣地盯住了意欲告辭的蕭泓。
對面年輕男人模糊的笑臉依舊透著乾乾淨淨的沒心沒肺。
“要去看孩子,先去換套乾淨衣裳吧!”
蕭泓如蒙大赦一樣地急點了下頭,飛退出門的身影象是避著洪水猛獸。
西暖閣的燈光散著暖暖的光,溫馨地誘人慾撲……
靠在榻上的新晉小娘親低頭貪看著懷中的稚子,一瞬也拔不開眼睛。
因著前世的遺憾和今生臨產的兇險。周曼雲並沒有準備了奶孃,她存心地想要親自哺育自己的孩子。
有著小滿的耐心指導和溫柔安撫,小傢伙兒的初餐雖然很是費勁地折騰了一陣子,但終算是讓笨手笨腳的孃親完成了開奶的任務。
或許,直到了這一刻,僥天之倖重頭再來的一次才真正地圓了起來。
曼雲不知不覺就紅透的鼻尖深抽了抽。穩下心神對著懷中睡著的孩子左相右看,最後故意掩下滿心歡喜,惋惜地嘆了口氣道:“哥兒跟個小老頭似的,怪醜的。”
“盡瞎說!小哥兒長得多俊呢!”,小滿嗔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