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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笛可以模仿多種常見鳥類聲音,並且有各種傳達固定資訊的短樂譜。有求救、呼喚、報信等等多種功能,也可以奏樂,但是難度很高。
三人裡面夏佐牙笛吹的最好,可以吹奏數首風格不一的曲子。
雖然維拉嚴重懷疑是因為夏佐個性自閉,花很多時間在鑽研牙笛上才會這麼厲害,但這種猜測自然只能留在肚腹之中。
總之在少人的漫漫長假裡,他們會聽夏佐吹奏牙笛,也會在學園各角落互相以牙笛傳信,而不怕被他人偷學去其中奧秘。
牙笛讓他們感覺彼此特別。
三人的牽絆與共同記憶,也讓他們感覺彼此獨一無二。
同時,那個寒假維拉也覺得自己與夏佐的關係,有了很大的躍進。
某個寒冷夜晚,本來坐在旁邊看閒書的夏佐,好像因為太舒服打起盹來,點頭點呀點的,沙發扶手高度又不舒服,少年索性往她腿上一枕。
“借躺一下。”
夏佐如此說道,自動把維拉膝上的拼字書移到一邊,毛茸茸腦袋就落到維拉腿上了。
老實說,看著自己懷中瞬間入睡的俊美少年,維拉有點傻眼。
這是什麼老天爺特別給予的福利嗎?
還有,夏佐這行為是代表已經被她完全馴服了,是嗎?
看著懷裡的夏佐,維拉不可思議極了。
平時裡那陰鬱喜怒無常的暴君,現在竟像只溫馴大貓一般窩在自己懷裡
努力減緩呼吸幅度不要驚動少年,維拉心猿意馬的讀了那麼會書,本來在書房內的亞柏就忽然開了門,拿著杯子出來裝熱水,看到她腿上的熟睡夏佐,也呆了。
亞柏眼神空洞:“你養的這貓還真大隻。”
偷窺夏佐睡顏被撞個正著的維拉,真心覺得尷尬,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亞柏這番取笑,腿上的夏佐倒是被亞柏聲音吵醒了,皺起棕色雙眉,不耐翻了個身。
“躺一下又不會怎樣,吵死了。”夏佐抱怨。
說完,少年就在兩人無言目光下,又繼續在溫熱躺枕上呼呼入睡,十足大貓模樣。這下連亞柏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看著維拉用眼神詢問這香豔場面到底是什麼狀況。
維拉心中暗爽卻依然裝出無辜神情,聳肩表示不知道。
那之後一整個寒假裡,夏佐都拒絕承認他熟睡會發出呼嗤呼嗤聲響,並對亞柏“在異性腿上睡死還發出豬呼嚕”的指控怒目以對,堅決否認並繼續此番行為。
“將來我一定要發明紀錄聲音的機器。”亞柏這樣冷眼鄙夷表示。
夏佐同冷眼:“去呀,那我們三個就不愁吃不愁穿了。”
不知道是不是夢師能力的關係,在維拉腿上總是特別好睡香沉,久而久之,維拉這個高度適中的躺枕,還另發展出掏耳朵、按摩太陽穴一類貼心功能,手法之舒適,讓亞柏也不禁跟進,在維拉腿上睡死。
某次同樣淪陷夢鄉剛睡醒的亞柏,擦擦口水,恍惚提出疑問:“每次被夏佐躺,你都沒有被佔便宜的感覺?”
被說得像怪叔叔的夏佐一翻白眼:“才怪,腿上睡著可口的美少年,開心都來不及。”
夏佐無比犀利指出真相,還使用維拉自己學期中用望遠鏡觀察校園時、那常使用的字眼“可口”。這使得維拉目光心虛漂移,決定沉默是金,佯裝沉醉於那本難看要命的拼字書,什麼都沒聽見。
*下章預告:
以為經過之前宴會上那番短暫聊天、找到共同討厭物件,或者是得知泰比莎不為人知親子問題的表面,兩人之間就會破冰、惺惺相惜,然後變成生死與共的好友?
太天真了,真的太天真了。
每天每天睡覺前,維拉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