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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宴廳那方,人聲鼎沸,蘇蕤果斷將人拉進休息室,「咔嚓」鎖住門,曳西疆的目光,跟住實習生,幾分玩味,應酬局上,女人手段不少,也不是沒有領教過。
「站著做什麼?」實習生示意他坐去沙發。
曳西疆聽命照做,解開襯衫領扣,笑笑,「然後?」
蘇蕤拍拍扶手,「伸手啊」
男人探出手臂,任她擺弄,「吐了?」他問。
蹲在他腿邊,蘇蕤抽出濕紙巾,小心清理口紅印,「沒有。」
微微傾身,目光落在女生手腕,曳西疆講:「不必逞強。」
多虧是黑衫,擦掉不明顯,蘇蕤抬首瞧他,「沒有逞強。」
曳西疆不再講。
蘇蕤扔掉染上口紅的濕紙巾,「你飲得比我多。」整理裙擺,起身離開。
全員飲下慶功酒,行政私宴在一片祥和中,落下帷幕,蘇蕤跟著丁爽一一送客,耽誤到最後。
圓滿,丁爽覺得。
兩人站在文華東方正門,等公司司機來接,他本想送蘇蕤,「住邊度?(哪裡)」
螢幕亮起,蘇蕤收到一條簡訊,晃晃手機,講:「同您不順路,我搭計程車走。」
丁爽沒攔,讓她注意安全。
環貿金鐘的街面,人不多,轎車經過蘇蕤身旁,在不遠處剎車,慢慢倒回,副駕駛座探出個頭,是曼禾集團董秘姚遠,他講:「料定你不會讓丁爽送。」
幽黑漆面,車門上映出紅底細高跟的畫面。
蘇蕤講:「我回崧山府,不順路。」
邁巴赫62s降下車窗,後座端坐曳西疆,正按揉眉心,「我順路。」
駛入崧山府,姚秘書和司機阿堅,扶住曳西疆,立在38層入戶廳,古銅門前,蘇蕤用她的指紋開鎖。
入得玄關,空間闊綽,大堂陳列vivienne tan的作品。
將曳西疆安頓在臥室大床,姚遠同阿堅回身,望住蘇蕤,「一個人搞不搞得定?」
蘇蕤答冇問題,兩人才走。
回到主臥,用濕毛巾簡單擦拭,努力扯出被子給他蓋住,見男人微微蹙眉,蘇蕤不清楚哪裡不對,於是輕輕靠近,蹲在床邊。
「餵曳生?」
換一個稱呼,她喊:「大佬?」
對住胸口戳戳,還是沒反應。
呼吸均速,對方已入睡,床頭燈影橫斜,勾勒出優越眉弓,側面的明暗面,突顯硬朗輪廓線。
沉睡中,暗藏勁道。
蘇蕤站在床邊,安靜觀賞。
五年前,她第一眼見到曳西疆,就覺得這個男人長在自己審美點上,講真,連喉結都鎩人。
像只自顧獵奇,不知危險的動物幼崽,蘇蕤杵到好近……
月夜沉沉,四下無聲。
慌亂起身,關門,蘇蕤搭電梯下到21層,回到自己家,牆上靠半天,才扒拉一下長發,去洗漱,然後平躺在床,道一聲good night。
不知道講給誰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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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曳西疆轉醒,光腳踩進盥洗間,地面鋪著地巾,避免水流四溢,防止某人酒後滑倒。
lefroybrooks黃銅龍頭,貼著一張便利簽:
【睡衣收在衣帽間,左手邊第五層櫃子,洗漱臺上有新開封的毛巾和牙刷。】
單手解開襯衫紐扣,曳西疆掬水洗臉。
他平時不住這邊,不常回來,從年初開始,一直忙於海島星辰,曳老夫婦的度假說走就走,崧山府全靠蘇蕤打理。
想到細妹,洗臉的動作頓下。
她上一次向他敬酒,相隔一點也不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