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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醉,甘願溺死其中……
最後一場詩詞歌賦不用比我也知道自己輸了,不僅是外貌,連才藝我也輸了兩項。向來自負的一切,如今只是可笑的驕傲。原來這樣的我更本就不是自以為的那么厲害,可笑的自己還憑此暗自得意,如今看來,曾經的以為只是可笑的諷刺。除了詩書畫,其餘的一切不過鏡花水月般的不真實,不切實際。更本就上不了大臺面,太過於小家子氣了……
打擊不是一般的小,突然間發現自己所謂的自傲不過如此而已,心情是難免低落的。但我不可以就此認輸,不可以就此沮喪,最後一項的我未必會輸,就算輸我也要輸的漂漂亮亮的!
最後一項是詩詞歌賦,以上面的幾項看來,對於這項我是勝券在握的。於一般女子來說,蕭非煙已經是詩書在腹,優於其她女子很多了。只是我從小就開始學習,再加上師父的教導,我幾乎可以說是有十成的把握可以贏下這項比賽。至少讓我輸的可以不這么難看。
這場比賽,參加的都是各個妓院的當家花魁(我例外),一共七人。臺上擺放著七張椅子,正對著評委席和觀眾席,我在落座時對著蕭非煙微微的頷首,是我對她的佩服。她也回以一頷首,對著我微微一笑,那笑,幾乎將我的魂都勾去。以前覺得傾國傾城太過虛幻,原來我不過是沒有見過這種美到可以讓人放棄一切的事物,而蕭非煙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落座後,我開始打量起評委席上的人,前幾項比賽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注意臺下那些評委。席上一共五人,中間坐著一貌似三十多的中年男子,紫鍛金帶,異常的華貴,方圓的臉,並沒有特別的出色,但那隱隱的貴氣透露著其身份的不平凡。按他的位置來說,他應該是評委中的頭頭。他的四周分別坐著兩人,右邊的兩人都約四十歲左右,方頭大耳,有些微發福的體態,一身官袍可以看出其身份有別於平民。左邊坐著的兩人,一人二十七、八的樣子,帶著一股儒生特有的儒雅俊秀,另一位三十多的年歲,一副尖嘴猴腮樣,我在表演時所感覺到的猥瑣目光八成是從他那發出來的,忽略過他,將其無視掉,這種人實在是厭惡之至。如果是以前,管他什么人,敢用這樣猥褻的眼光看我,先挖了他的眼睛再說。
“眾位都是各個樓裡的頭牌,前面的比賽大家各有千秋,這一項由我出題。兩個題目,一對聯,另一是以自己為題,作詩作詞不限。時間為一炷香,時間到,大家按出場的次序將自己的答案交上來。”說話的是坐中間的那個中年男子,想來他應該是什么文官儒官吧。這京城,隨便一抓都可以抓出個官來,看來這人官位應該不低。
每人發下一張紙,紙上都有著題目,這選花魁倒也和那科舉選狀元一般。
對聯的上聯是“天上星,地下薪,人中心,字義各別”。天地人,星薪心,字義各別,未免太過簡單。
幾乎就是沒什么猶豫,提筆就是“雲間雁,簷前燕,籬邊���錮嘞嗤�薄�
至於詩詞,以自己為題……雖然現在的我用這首顯得過於清高,可是隻有這樣的效果是最好的,為報仇我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放下筆,兩題答完前後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在眾人詫異的眼光中我交了卷。不去理會眾人的反應,反正結局已是註定,最後一場我雖有必勝的把握,可是又有什麼用?
不管秦嬤嬤的叫喚,獨自一人回到“聽雨小築”,比賽的結果此刻已沒什么意義。雖說不在乎結果那一定是騙人的,但我還是要面對。打擊是肯定的,這樣也好,讓自己知道,你不是最好的。
此時的我也沒時間為這事而傷悲,落霞山莊的仇是我支撐的根源,是我所有的精神支柱。待在這個卿伶院始終不是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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