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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到了傍晚的時候,雲明輝長老和那魁梧漢子又走了出來,而那魁梧漢子肩上還扛了一袋東西,當時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本想要盤問一下這兩人。
可管事你竟然直接給了我一巴掌,還將我處罰了一頓,到現在我都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不是你叫我好好守門的嗎?我只是盡責的想要盤問那兩人,可你卻不分青紅皂白的便處罰我,現在又說假話,管事你這人怎地如此奇怪。”
這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本來是一戶貧窮人家的孩子,兩年前他被人推薦來雲府做工,就一直被安排守大門,而昨天正好是排到他守雲府大門,這人做事比較認真,人也單純,所以便將昨天發生的種種奇怪事記在了心裡。
而今天他湊熱鬧來到大堂門外,想要一睹雲府大佬的風采,可卻見到張大嘴當眾舉著空白的名冊,紅口白牙的說昨天沒人進出,懵懂無知的少年又豈會懂得其中的玄機,所以他立馬高聲喊了出來,揭破了張大嘴的謊言。
張大嘴聽得少年的一番話,他只覺腦袋一陣暈眩,胸口處也是湧上一股逆血,差點就當場噴血而出,此時,張大嘴已經將少年的祖宗十八輩給罵了個遍,他只恨自己當時沒有殺人滅口,但他也沒想到世事會這麼的巧,昨天守門的只有這少年一個人,而今天這個少年便好死不死的出現在這裡,還傻愣愣的當眾戳破他的謊言,自己的運氣還真是沒話說了。
而也就是因為這少年的一番話,就是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的一番話,卻改變了日後雷巖鎮的勢力格局,英雄雖然可以創造歷史,可改變歷史的卻往往是小人物。
少年的話一出,便猶如一顆炸彈一般在大堂中炸開,而云府眾位高層都是被震的目瞪口呆。
雲天成,雲峰,雲建的面色也是瞬間陰沉下來,他們的眼中陰鬱的如死水一般。
張大嘴被眾位大佬用毒辣的眼神給死死的盯著,他雙腿一陣發軟,背心冷汗直冒,心中惶恐的要命,他再也演不下去了,先前強裝鎮定的外表也是瞬間被撕破。
突然,張大嘴只覺褲襠之中一陣溫熱,原來是被嚇尿了,不過現在他已經顧不上這些。
只見張大嘴“撲通”一聲,便跪在了雲天成的面前,他將自己的腦袋狠狠的磕著大堂的地面,“梆梆梆”地敲擊聲響徹大堂,他的小腹中瘋狂的鼓動,發出沉悶淒涼的聲音:“家主饒命,家主饒命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雲明輝長老指使我做的,是他逼迫我的,他勾結周家,利用那曹奸將雲熙小姐誆騙出來,然後那周家的周雲山便將小姐弄暈,帶出雲府,這都是那周家賊子還有云明輝逼迫我做的,我是無辜的啊!若是不按他們的做,他們會殺了我,我不想是,我不想死啊!”
張大嘴發出的聲音雖然淒涼無比,磕頭也磕得夠響,但云府眾人看他的眼神依然是兇光畢露,像這種叛徒,內奸最是被人痛恨。
“你說周雲山擄走了雲熙,他身為周家一家之主,好歹也是雷巖鎮的四大家主之一,他為什麼要來幹這種齷蹉之事。”雲天成陰沉著臉道。
“我想應該是因為周家的周修,周雲山的孫子周修因為被雲曉少爺毀了下體,而這件事又是因為雲熙小姐而起,所以那周修便懷恨在心,他求周雲山來擄雲熙小姐,而周雲山又疼愛周修,這才來了卻孫兒的心願。那周修被毀了下體之後,思想越來越扭曲,他就像個變態,雲熙小姐落到他的手裡,肯定是凶多吉少,家主,我什麼都告訴你了,只求你放我一條性命。”張大嘴瘋狂的求饒,他以前便是受了周家的許多好處,被周家買通了,而現在東窗事發,以他貪財怕死的性格,自然是能招的都招了,周家也是瞬間便被他出賣,這種人就是牆頭草。
雲天成聽說是周雲山擄走了雲熙,他的眉頭也緊鎖起來,他實在是想不通以周雲山的身份為什麼會來做這等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