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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叩叩!”“呀!”俄頃,那紅漆大門開啟,出來幾個僕人,見了青年垂手侍立,十分恭敬。
青年略一點頭,便自入門去了。
麥繼香心中詫異,暗忖:“奶奶個頭,這凱子分明是大宅裡的少主人,如果說他是吾爾開溜的話,那有這般闊綽的排場?
但是看他的行為舉止,卻又不似一個阿舍(花花公子),怎麼辦是好呢?“
當她十分委決不下,陡的又想起:“奶奶個頭。放了鹹鴨鴿子,若沒有半個藉口,不被他臭死才怪,何不就在今晚,向福源居和大宅兩處,同時刺探一下,回去也有個交代。”想罷,當下也不再長沙逗留,匆匆出城,在荒郊打了一盹。
二更時分。滿天繁星。一鉤弦月,閃著黯淡微光。大地籠罩著一片肅殺深秋之氣。
“唉!”麥繼香感懷落寞,喟嘆一陣,方才施展輕功,直向長沙奔來。
她已來過一次,自然駕輕就熟,仍由原路縱到城牆上面,一溜煙奔入東門。
這時長沙城內一夜深人靜、萬籟無聲。只有更鼓聲吶,和幾聲“汪汪”的狗叫。
麥繼香一直奔向那所巨宅,誰知剛剛縱到門前,忽然看見大巨牆上,人影一幌,縱出一個人來。
那人輕如狸貓,落地無聲。麥繼香險些被他撞著,當堂叮了一跳,急忙身子向屋簷下一縮,躲了起來。
那黑衣人似乎沒發覺,一陣風般掠過,直向東南去了。
“奶奶個頭,跑這麼快,趕著投胎呀!”
麥繼香罵著,縱身落下,緊緊跟在那黑衣人背後。不一會兒工夫,一、二十個起落,便到了福源居的牆外。
麥繼香見狀,暗罵:“豬哥,一定又看中了賣技的姿色,想採花了。”此刻,那黑衣人已經縱上牆頭、正要向西廂房縱過去。
“唰唰!”突然迎面打來兩塊石子,那黑衣人手疾跟快,只一側頭,石子打空了。“哈哈,小兒科玩意!”
那黑衣人笑聲中,院中黑影一幌,審上兩個少女來,正是白天賣武的兩個女郎。一個使靈蛇鉤,一個持練手槍,向那黑衣人的面前左右一截,那黑衣人膽大包天,二臂交叉一抱,瀟灑地站在東廂房屋頂上。兩個少女見他氣定神閒。踐得二五八萬似的,知道不是三腳貓的人物。
紅衣少女喝道:“朋友,你是那個道上的,要借錢還是要過路,若說出來龍去脈,姑奶奶也可以打發你一下!”
那黑衣人臉都蒙著一塊灰色布巾,冷笑說:“我今晚到這裡,不為財,也不是為過路,也投必要告訴你們來龍去脈。
我只要你倆乖乖地跟我去一個地方,包管叫你們豐衣足食,夜夜爽歪歪,不用拋頭露臉,跑江糊做繩技!“
白衣少女一聽,不禁勃然大怒,柳眉倒豎,嬌喝一聲:“放你螞的狗臭屁!”身子一幌,一溜煙地撲上來,靈蛇鉤一起,便朝他刺到。
那黑衣人不慌不忙,笑道:“原來姑娘有口臭,怪不得說出來的話這般的臭。”說時,見靈蛇鉤快要刺到,忙讓開身子。
白衣少女邊刺邊罵:“臭你媽的頭,無聊的臭男人,有本事就不要閃,跟姑奶奶鬥鬥吧!”“敬酒不吃,吃罰酒,犯賤!”
那黑衣人怒罵中,伸手快如閃電,切在白衣少女的右腕上,痛入骨髓。“哎喲!”
白衣少女痛叫一聲,靈蛇鉤當堂出手。“叮噹!”
那黑衣人趁機左腳一起,要向白衣少女當胸踢了過來。
紅衣少女見狀,直撲過來。
“譁朗朗!”手中練子槍一抖,直襲黑衣人太陽|穴。
黑衣人冷笑道:“現在可不是在把場子擺屁股,抖奶子的時候,現在可是真槍實彈羅!”
話聲一了,紅衣少女的練子槍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