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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笙不喜歡賞花,拉著晏如去假山。
假山嶙峋,宮廷內的假山環繞,臨水而建,水面上的濕氣蒸騰,遠離眾人的視線。
時笙拉著晏如的手,眼內漾著深情,「你親親我。」
晏如不肯,「這裡有人。」
時笙抿緊了唇角,兩人擠在假山縫隙裡,肩抵著肩膀,幾乎沒有縫隙,她不安地朝外看了一眼。
假山偏僻,與百花尚有百步距離,左右不會有人靠近。
「沒有人了,你若不親,我就走了。」時笙不滿意。
晏如表情凝重,聽到她的話後如臨大敵,乾淨的五官就差擰在一起,手順著自己的心意點了點她的唇角:「我不想親你這裡。」
言罷,抬起時笙的下顎,毫無徵兆地親了上去。
春風微揚,一股氣息隨著風鑽入口腔中。
香甜、熟悉。
時笙被迫揚首,頸間一股疼痛讓她皺緊了眉頭。
外間的嬉笑聲突然傳進,她頓時慌了,眼中的淚水也被生生逼了出來,「姐姐、姐姐,她們來了……」
「你說,晏如去了哪裡?」是顧映竹的生意。
「我方才見她與時笙一道離開,我就不明白了,左相右相平起平坐,她就怎麼就甘願做晏如的跟屁蟲。」
被晏如親吻的跟屁蟲時笙瞪大了眼睛,雙手不自覺地纏住晏如的肩膀。
晏如不滿,反將她的雙手按住假山上,高過她的頭頂。
愈發肆無忌憚地將吻加深。
假山內逼仄,空氣稀缺,時笙感覺一股酥軟,鼻尖的氣息就像被晏如抽走了,怎麼都呼吸不了。
她被晏如逼到角落裡,眼底的淚水肆意滑了下來,面上因吮吸而變得緋紅。
假山外的腳步聲停了下來,接著是顧映竹的嘲笑聲,「聽聞晏如懂得蠱惑人心,時笙就是一個白痴,被她蠱惑也是常事。我還聽說時相的兒子時徊給晏如寫了桃花箋,被晏相發現了,時徊尋死膩活要娶她。」
「不止時大公子,還有太子殿下……」
聲音戛然而止,假山內的時笙被一股火燒得口乾舌燥,身體的火被晏如肆意點燃,一發不可收拾。她死死抿住唇角,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顧映竹就在幾步外,她緊張到了極點,假山內的光線暗淡,她只能看見假山上被河水浸出的青苔。
青苔綠油油,比顧映竹還要綠!
「太子不過是一時迷了心竅,太子妃需端正穩重,不會由狐媚子來做。」顧映竹不滿道。
「阿笙,你說狐媚子是什麼模樣的?」晏如鬆開時笙,背後抵著假山,剛剛的酣戰讓她很愉快。
時笙精疲力盡,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卻感覺出一股疲憊,尤其是雙腿,徹底失去了力氣。
顧映竹讓她深深呼吸都不敢做,生怕自己呼吸聲大了,就會引來那來長舌女人。
時笙的睫毛輕輕顫抖,睨著晏如,她不滿,很不滿。晏如唇角輕抿,在她分神的時候,再度親了上去。
不知何時,假山外的聲音消失了,時笙忍不住低吟。
剛出口,她渾身一顫,晏如笑了,五官因她的笑而帶著幾分典雅。
她摸著時笙的臉頰,看向假山外,漫不經心道:「就算沒有我,顧映竹也是痴心妄想。」
時笙沒接話,手捂著自己的頸子,「你咬這裡,我就沒法見人了。」
「很小的。」晏如渾然不在意,「他們若問,我們就說是被蚊子咬了。花叢裡蟲子多,也可以說是被蟲子咬的。」
時笙:「……」我信你個鬼,鬼都不信你的話。
她氣鼓鼓地走出假山,探頭去看假山上,猝不及防地見到一中年男人,她愣了下,很快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