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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獨沒有任何解釋,只是道:“十二月十二日,聶軒阜之女思琪將在望水城成婚,聶城主邀請我們參加,我們要不要去?”
玲瓏搶先道:“自然要去,反正你姓辜的也不能給我們一個明白的解釋,我們正好去望水城找姓聶的問個清楚。”劍九霄笑道:“小師妹哪裡是要什麼解釋啊,我看她是想去望水城湊湊熱鬧。”
子竹裝出一副深沉的模樣,道:“我們與聶城主素無往來,可他為什麼派人給我們送來請柬?我看這望水城怕是要有一出好戲將要上演!”
不管好戲與否,總是要有觀眾。
玲瓏便是不折不扣的觀眾。
聶軒阜完全將四人奉為了座上賓,好吃好住不說,另派有專人悉心照顧四人起居,唯恐侍候不周。
十二月十一日夜!
辜獨發現今晚的飯菜格外豐盛。
十二道素菜,花花綠綠的甚是好看。
十二隻雞,品種各異,都是又肥又大的老母雞。
十二罈子酒,每一罈酒窖藏都在百年以上。
劍九霄夾起一根不知名的青菜,丟在口裡,一邊細細品味,一邊讚道:“聶城主真是太客氣了!”子竹撕下一根雞腿,大口咬下,唔嚕著道:“手藝不錯,這才是真正的人間美味!”
玲瓏開啟一罈酒,湊去鼻尖深深一吸,嘆道:“好酒!窖藏百年,又香又醇!”但她並沒有喝酒,而是深情的看向辜獨。辜獨嘆道:“聶軒阜的美酒佳餚絕不會平白無故送上來!”玲瓏喝下一大口,道:“我就是要看看聶軒阜的葫蘆裡究竟賣得是什麼藥。”
劍九霄道:“明天是他女兒大喜的日子,該不會有什麼變數吧?”子竹注視著手指間玩弄的雞骨,道:“要說變數,大家心裡都明白!”玲瓏問:“明白什麼?”
子竹繼續玩弄著手中的雞骨,道:“新郎是誰?”
同樣的問題同樣困擾著其他賓客。
直到婚禮開始,上百位賓客只是看到緩緩走在廳首的新娘!
新娘自然是聶思琪!
但新郎卻始終沒有出現!
聶軒阜已經坐在上首位置,有弟子將曲泉抬到他的右首旁。左右兩側的賓客們開始竊聲議論。聶軒阜輕咳一聲,廳內立時鴉雀無聲。
眾人以為聶城主將要主持婚禮,可他輕咳過後還只是靜靜的坐在那兒。漸漸的,眾人又開始竊聲議論起來。就在這時,孫郎與曲旌結伴進入廳內。
玲瓏啞然失笑,原來孫、曲二人均未著新衣,依舊是平常穿戴。而孫、曲二人似乎還不知今日乃是思琪成婚之日,四下環顧後,紛紛發問:“三叔?這是這麼回事?”“三伯?思琪今日要嫁人了嗎?嫁給誰?”
聶軒阜品了口清茶,終於開口,道:“曲賢侄的問題已經提出,聶某的問題與他相同!”話一出口,眾賓客一片譁然。曲泉愁眉緊縮,埋怨道:“老三!你這是做什麼?做什麼?”聶軒阜握住曲泉的手腕,歉聲道:“二哥莫急,小弟自有分寸!”
廳下有賓客嚷嚷道:“聶城主?您葫蘆裡賣得是什麼藥?江湖傳言,孫洛生前曾與城主訂有婚約。也有人說,您準備將女兒嫁給曲公子?一女不能嫁二夫,究竟誰才是今日的新郎,您給大家一個痛快話!”
聶軒阜站起身,對著廳內賓客抱了抱拳,道:“真是對不住大家!究竟該由哪位賢侄做我聶某人的乘龍快婿,聶某眼下也沒有主張!”
“什麼?這算什麼事兒啊?”
“聶城主?你不是拿大夥開涮吧?”
“今天可是令嬡大婚的日子,怎麼連新郎都沒有?這件事豈不要成為江湖人的笑柄!”
眾賓客亂紛紛的嚷嚷起來。
聶軒阜張開雙手,連連下壓,道:“諸位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