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八章 絕殺(第2/3 頁)
文成都看向陰種。
“是不是冤枉的,我不知道,血衣再此,總歸是要有個交代。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陰種道了句。
“不可能是宇文成都做的,昨日我與宇文兄在一起飲酒,一起……談論詩歌,宇文兄根本就沒有作案的時間。定然是兇手想要暗中陷害,故意混淆視聽挑撥離間。”柴紹走出來,對著陰種道了句。
昨夜他們幾個人聚在一起商議坑害朱拂曉,宇文成都絕沒有時間作案。
他剛剛氣急攻心,差點將‘一起坑害朱拂曉’的話說出口。
“許是鬼怪做的!昨夜柴膺可一直喊叫有鬼來著。”朱拂曉在旁邊接了句。
“呵呵,這位書生莫要胡言亂語,子曰:不語怪力亂神。這世上鬼怪之說,不過是那群裝神弄鬼的巫醫之流杜撰害人的東西罷了。愚弄普通百姓倒也還罷了,咱們可是都知道,人死如燈滅,根本就沒有鬼怪。”陰種對著朱拂曉訓斥了一聲。
朱拂曉笑而不語,只是雙手插在袍子裡,一陣冷風吹來,盪漾起其鬢角的一絲絲髮絲:“宇文成都,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竟然賊喊捉賊。”
宇文成都不語,懶得搭理朱拂曉,他現在只想知道,究竟是誰背後坑害了自己。
楊玄感?獨孤雀?還是李建成?
勳貴子弟太多,他平時太囂張,不論是誰,都有理由害他。
“柴公子無需多言,陰大人會給我一個公正的。”宇文成都打斷了柴紹的話語。
事已至此,辯解還有用嗎?
就在此時,應天府衙門的柴膺快速跑來,來到了陰種身前,低著頭欲言欲止,左右打量不肯開口。
“有什麼事說罷,事無不可對人言。”陰種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院長,然後對著不快道。
“手下的兄弟們在楊玄感與柴紹的房間內發現了血衣,還有柴膺身上值錢的掛件。”捕快道了句。
此言一出,楊玄感勃然變色,一邊的柴紹也是面色狂變:
“休要胡說八道,我房間怎麼會有血衣。”柴紹面色變了。
捕快低下頭不敢言語。
“鐵證如山,咱們兄弟親眼所見,柴兄莫要辯解了。”陰種淡淡的道了句。
“我的房間有血衣?倒真是好笑。”看向陰種,聲音裡帶有一股凝重:“陰大人,你該不會將我也要送入應天府衙門吧?”
陰種苦笑:“不敢。”
楊玄感是誰?
那可是敢和楊昭對抗的大人物。
現在天子與尚書公楊素打的你死我活,要是自己將楊玄感押入獄中,到時候就算楊玄感無罪,也會變成有罪,成為天子拿捏尚書公楊素的把柄。
他又不傻,這等大人物的鬥法,正常人跑來還來不及,別人怎麼敢往前湊?
“呵呵!”楊玄感眯起眼睛,他已經察覺到了一股子不妙的味道:“此事或許當真是鬼怪所為,柴膺與那五個書生,乃是鬼怪所害。”
現在火燒到了自己的身上,楊玄感只想將事情壓下去,免得給了天子發難的機會。
聽聞此言,陰種面帶難色:“楊公子,鬼怪之說乃是無稽之談,在下無法結案啊。到時候大理寺問起來,在下如何回應?”
楊玄感聞言不語,過了一會才對著身邊的人道:“隨我回家,我要去見父親。”
楊玄感走了,沒有人阻攔。
眾人折騰了半日,只是在屋子裡察覺到了血衣,餘者什麼收穫也沒有。
陰種看向宇文成都與柴紹:“二位,隨我走一遭吧。”
“麻煩大了,看來我只能成為替罪羊了。”宇文成都苦笑:“終日打雁,當真是遭了報應。”
楊玄感不可能牽扯進去,柴紹乃是天子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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