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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了二話沒說的就把她的銀行卡交到我了我的手機,邊笑邊罵我,“這點事幹嘛瞞著我,早跟我說啊,姐姐又不是不支援你。”
我連連點了點頭,揚言一定會辦好公司給她看的,記憶力的姐姐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和呵護著我。
十幾天後,我再一次辜負了姐姐的期望,僅僅十幾天,就將卡里的近千萬的錢再次輸的一乾二淨,因為輸紅了眼。
又一次借了高利貸,也是這一次,姐姐終於發現了苗頭,緊追問著我,問著問著就掉眼淚了,我是最怕姐姐哭了。
就將全部都坦白了,她氣得說不出話,我知道我不爭氣,也傷了姐姐的心,任由著她的一巴掌狠狠的甩在我的臉上也沒有半句怨言。
儘管如此,她還是向夏北借了錢給我去還,可是沒想到,國內的高利貸更是離譜的每邊,幾天的時間,就把欠的債翻了個幾倍又幾倍。
我回去找姐姐,姐姐卻發了狂的讓我滾,我嚇壞了,這樣的姐姐臉上全是猙獰,沒有了往日的溫婉。
只有凌厲和想要將人置之死地的陰冷,我以為她是不願意救我了,瞬間就跪倒在了地上,求著她,最後再幫我一次。
姐姐的臉卻越來越冰冷,手裡拿著水果刀,突然就衝了過來,我躲閃不及,臉上吃痛,只覺得眼裡全都是血紅的一片。
手往著我的臉上摸去,手瞬間被沾染上了鮮血,我嚇得幾乎尿了褲子,看這樣陌生的姐姐,她手裡握著刀,看著我滿臉是血。
似乎也是嚇到了,刀子“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尖叫的抱著頭躲到了牆角,我心灰意冷,我抱著所有的希望回來。
卻是來挨她這一刀子的,“江小蘇!你會後悔的!”這是我第一次喊出姐姐的全名,聲音裡透著恨意。
我捂著我的臉,狼狽的離開了家,卻在沒走出家裡多遠時,被高利貸的人抓住了,他們笑我,是不是被另一家高利貸給毀了臉。
甚至讓我給他們舔鞋子,之後不停的毆打我,身上也被刺了兩刀,很疼,卻比不上姐姐帶來給我的痛。
身上的血液不停的流失著,那一刻,我彷彿看見了地獄,和黑白無常。我緊緊的咬著牙根,發誓,如果活下來了。
一定要他們全都不得好死!我的痛苦全是江小蘇帶來的,如果她答應給我錢,答應我最後一次的請求。
我就不會橫死街頭了,這是第一次,恨意在心中萌發生根,它生長的很迅速,越發的不可收拾,但是我卻要死了。
醒過來時是一片潔白的天花板,我想,我是不是死了,居然還能到天堂,真是個怪事兒,卻也看到了一個女孩兒。
精緻的像個洋娃娃,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我在地下賭場見過,也聽人說過,那是賭場幕後老闆的女兒。
寵的不可收拾,我問她,是你救得我嗎?她說是,笑的甜甜的,還有一顆虎牙,看起來更像是洋娃娃了,很可愛。
我開始變著法兒的哄著她,很快,讓她愛上了我,他爸爸也開始信任我了,把生意慢慢的交給我打理。
兩年後,我開始實施我的報復了,跟一個和姐姐有仇的女人聯絡上了,將姐姐抓住,威脅夏北。
我很喜歡賭,便跟他打了個賭,要是能幫我把剛運進來的那批貨都一一的試驗過就放他們兩個平安。
我知道夏北勢力很大,但是姐姐是他的軟肋,不得不答應。那批貨是國家生物研究人員研製出來的神經毒素。
經常用來審問犯人或者其他的,只要注入一劑,能讓他全身都像是螞蟻再咬,更像是刀子割著全身,外表卻一點上海都沒有。
痛楚是從心口蔓延的,他無法體會,卻親眼看見過,沒有能挺得過兩天的人,就連最硬的國家特種兵都只能堅持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