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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貴公司是否涉足影視或平面廣告?&rdo;

譚先生搖著頭說：&ldo;那不是我們的強項，幾年前曾經嘗試過，做得並不好，所以近年來一直為企業做全案。&rdo;

柳飛雲最後一個問題是：&ldo;段新宇生意做得很大，為什麼要離婚?&rdo;

譚先生尷尬地笑了笑，只是敷衍地說：&ldo;他老婆太出眾了。&rdo;

柳飛雲點點頭，並示意張警官自己沒有問題了。張警官將照片夾到記事本里，然後站起來向對方表示謝意，並告訴他如果想起了什麼請及時通知警方。譚先生唯唯諾諾地將他倆送出接待室。

走到門口時，譚先生憂心忡忡地問：&ldo;段新宇什麼時候能回公司?我還有些業務需要和他商量。&rdo;

&ldo;很快。&rdo;張警官爽快地回答，&ldo;不會耽誤你公司的業務。&rdo;

兩個人原路返回走出了大樓，張警官說：&ldo;我覺得去林泉那家公司也很難得到線索。&rdo;

&ldo;我同意。&rdo;柳飛雲說，&ldo;我覺得不應該會是企業間的瓜葛，商圈自有商圈的一套遊戲規則，再大的怨恨也不至於去殺人，一定是他們私人關係上出了問題，所以我們的調查方向不能搞錯。&rdo;

兩個人回到車內，柳飛雲說：&ldo;我如果沒猜錯，現在你一定會去johnn的公司。&rdo;

&ldo;沒錯。&rdo;張警官回答，&ldo;我要了解johnn身前的一些情況，坦率講，我根本不信任別墅裡的張助理。&rdo;

&ldo;我也有同感，&rdo;柳飛雲說，&ldo;他表面看起來有些膽小怕事，但我覺得他並不簡單，他很善於偽裝，不知是性格使然還是刻意為之。&rdo;

&ldo;我記得你在大學裡是修心理學的?&rdo;張警官將車駛入環線，一路超過了所有的車輛，發動機的轟鳴聲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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