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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一直非常憎恨郝承德,要不是當年他給薄仁出主意,讓周自強作薄仁的替死鬼,代他坐牢,也就沒有後面那些事情,周秘父母雙亡,一生的悲劇都來源於此,正因為這一點,之前周秘才和郝玫提出分手。
聽到郝承德被拘留,有一瞬,他心裡是極痛快的。可想起他是郝玫的父親,也就是他未來的老丈人,他意識到自己必須要轉變立場。他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跟郝玫複合之前,他就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郝承德曾是他復仇名單上的一員,但現在,勢必要改變對他的態度。
周秘拍拍她肩膀,勸道:“別擔心,總會解決的。”郝玫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心力交瘁。
飛機晚上八點多起飛,到達青城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
周秘幫她把行李送到出租屋裡。收拾一下,郝玫坐在床上,對周秘說:“我想去看看我爸。”
周秘剛倒了一杯水端過來,放在桌子上,坐到郝玫的身邊,說:“這麼晚了,你最好打電話問問看守所那邊,還能不能見上人了。”
郝玫點頭,拿出手機給耿子揚撥過去,耿子揚幫她問了一下看守所的情況,給她回過來,說是可以見面。
周秘沒多說什麼,起身去拿車鑰匙,“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郝玫知道他在這件事中處境尷尬,“我自己去就成。”
“這麼晚了,你自己去我怎麼能放心。”他推開門往外走,轉頭招呼她:“快點吧。”
路上,兩人都沒什麼話可說,車內空氣有幾分壓抑。
“對不起……”良久,郝玫才說出一句話。
周秘開著車,偏頭看了她一眼,“幹嘛要道歉,這件事又不是你的錯。”
“可我爸爸……”周秘對著她用力搖了搖頭,“別說了。”
郝玫嘆了口氣,閉嘴。
過了會兒,周秘說:“扯證的事兒,要不就改個時間吧。”倆人在飛機上商量好了,明天就去民政局領證,婚禮以後再辦。結果剛回來就碰到郝承德出事,這個檔口,似乎不太適合扯證。
郝玫撇了他一眼,“就明天吧。”
周秘笑笑,“只要你不反對,我是越快越好。”
說完這些,倆人都陷入了沉默。回來的飛機上,倆人黏黏糊糊,有說不完話,各種花式虐狗,跟現在簡直天差地別。
他們全都意識到,十多年前的那樁案子,是橫亙在兩人面前的一道鴻溝,若這件事處理不好,早晚倆人還要出問題。
到了看守所,周秘剛停好車,耿子揚就過來了,都是熟人了。耿子揚有些吃驚地看了周秘一眼,“你怎麼來了?”語氣裡滿是戒備。周秘是受害者周自強的兒子,身為苦主,在整個案子中身份敏感,耿子揚不能不防著點。
周秘保持禮貌性的微笑,“我是送小玫來的。”
耿子揚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郝玫,敏銳的目光在郝玫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上轉了一圈,扯了扯嘴角,卻沒笑出來,“你們訂婚了?”
周秘“嗯”了一聲。郝玫著急催他,“我爸被關在什麼地方,快帶我去見他。”
耿子揚說了句:“跟我去辦手續。”當先走了。
辦好了手續已經是後半夜快兩點了,郝玫終於在看守所見到了郝承德。短短几天沒見,郝承德頭髮白了大半,像是蒼老了十歲。
“爸,”看到他這個樣子,郝玫心裡酸澀,眼角不由溼潤了,“你還好嗎?”
“小玫,你終於來了。”郝承德看到女兒,顯得有些激動。“你快想個法子,把你爹撈出去!”
“你這是刑事案子……”郝玫見他到現在還不知悔改,有些生氣:“你還是配合警察,好好交代當年的事情。”
“那案子當年都已經審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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