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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魔力。你用衣服和我捆在一起，我來揹你上去。”

愛莉絲道：“我，我自己爬吧，我能行的。”

“你辦不到。”冰稚邪直言道：“這裡離地面有一兩千米，如果你真的不想拖累我，就照我說的話做。”

“一兩千米！”愛莉絲仰著頭，一點光也看不到，她還以為是晚上呢。

冰稚邪把她擋在身後，這樣動作就不會被到了：“快點，不要浪費時間了。在這裡多呆一刻，我們就少一份生存的希望。”他這話說得並不盡然，他自己要出去的話，輕而易舉，但要帶一個跟凡人沒什麼樣的女孩就大不一樣了。

愛莉絲不敢違拗，只好依言聽命，把自己和他綁在了一起，伏在了他背上，而冰稚邪也再次一步一步向上爬起來。

堅冷的巖壁並不全然是泥土，有時只能找那一點點縫隙把手嵌入裡頭爬。壁縫中不時有幾條蜈蚣爬在兩人身上，這也沒辦法，只有忍耐著讓它離去，否則稍一動彈，就會從溼滑的青苔上滑下去。

冰稚邪已經滑過幾次了，十個手指頭都被磨得血糊糊的，只有強咬著牙關找更好的路往上爬。

愛莉絲揪心不已，忍不住哽咽起來：“你把我放下來吧，我自己爬，我也能爬上去的。”

“你爬不上去。”冰稚邪把手指在泥岩上來回的磨擦，挖出一條縫來，緊緊地抓在裡面又爬了一步。在這種地方，很少能有供腳踩踏的地方，更多是需要用雙手的力量爬上去。

愛莉絲伏在他肩上哭出來了：“對不起對不起，我真是一點用都沒有，總是……總是這樣。”

“切！笨蛋，你最近怎麼總是喜歡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冰稚邪像只壁虎僵在那裡不動，等能有機會了，趕緊向上爬，又說道：“知道的嗎？既然決定帶上你，就不能讓你死，如果你不努力變強、適應這種生活的話，遇上真正的戰鬥我就沒辦法顧及到你了，所以……所以我只有用我的方法來****你。”

“****我？”

“嗯。”冰稚邪等了十幾秒鐘又爬了一步：“一個人想要變強，不管是學什麼的，首先都要有堅不可摧的意志力，只有這種意志力，遇到再大的困難才能有力量和信心堅持下去。要是沒有了這種意志力，就算那個人的力量再強，一旦遇到困難，他就會變成弱者。你要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強者，那不僅僅是力量上的區別。當你遇到真正的強者的時候，他帶給你的將不是力量上的強大，而是心靈的震撼。”

“心靈上的震撼……”愛莉絲回想起以前遇到的那些人，試圖尋找那種震撼的感覺。

冰稚邪接著說道：“所以你真的以為我把你當奴役就錯了，我不需要奴役。只是不給你施加壓力的話，你就沒有更大的動力去完成自己的蛻變。想要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只有靠自己，父母能幫得了你一時，幫不了你一輩子，不讓自己變成真正的強，你就永遠只能躲在安慰的角落裡哭泣。想要自己更強，要有一個堅定的心，聽見沒有。”

“是。”

冰稚邪笑了：“不要哭，沒什麼好哭的，不就是困難麼。戰勝它，你就會發現它是那麼渺小，怯懦只能讓你永遠生活在恐懼之中。這個世界沒什麼是可怕的，可怕的是你自己的心。”

“我的心。”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大魔鬼，那個大魔鬼會讓你害怕。當你不害怕他的時候，你就是世界上最強的人。啊……”冰稚邪一下沒抓穩，滑了下去，十個手指扒在牆上滑了好久才停住。回頭看著那些飛過來的魔眼，閉住呼吸，抓在牆上連手指頭都不敢動彈一分。

魔眼們看了他們幾十秒鐘，見沒有動靜，又漸漸飛開了。

愛莉絲關切的問：“你沒事吧？”

冰稚邪又往上爬，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