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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確實遇到了一個肯為她花錢的,只不過花的都是小錢,她還沒從他身上撈到多少,對方就把她給一腳踹了,理由非常簡單:膩味了。
女炮灰大受打擊,心灰意冷之下染上了毒品,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毒品燒錢,為了買毒品,她不得不選擇出臺,有時甚至一天要接待好幾個客人,發展到後來,她已經完全無所謂了,有時候剛吸完毒,那個勁還沒過去,她甚至可以同時接待好幾個客人,毒品的吸食方式也從最開始的煙吸和口服發展到後來的靜脈注射。
濫交加吸毒時交叉使用針管,女炮灰毫無意外地染上了愛滋。
吸毒已經掏空了她的身子,她又沒有按時按量服藥,因此愛滋病毒並沒有在她身上潛伏多久——她很快就病發了。
愛滋病發離死也就不遠了,當時年僅二十二歲的女炮灰就那樣毫無尊嚴地死在那間地下室裡。
阮恬在看完整本小說後,又特地回過頭去重看了女炮灰的部分。當她看到她的結局時,一方面感慨女炮灰的下場之慘,另一方面,也不得不佩服陸森的耐心與手段——事實上女炮灰落到這樣的下場,完全在陸森的預料和計算之內。
——在小說的後面有提到,其實之前女炮灰找的那些正經工作,即使她自己沒有主動辭職,過不了多久也會莫名其妙被炒——陸森有的是辦法。
至於那個先是對女炮灰千依百順,後面又將她一腳踢開的男人,自然也是陸森安排的。
如果當初女炮灰沒有離家出走,那麼他會繼續搞垮她父親的公司,到時候她還是逃不了去夜店的命運。
阮恬想到這裡,後背不禁一陣發涼,她當然知道是女炮灰先作的死,她落到那樣的下場也不能說是無辜,但很顯然,陸森也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因為不幸與書中的女炮灰同名同姓,而那名女炮灰的下場又是如此之慘,阮恬難免留下了心理陰影。
她醒來後腦子裡全是那本小說中關於女炮灰的部分,她被迫回憶了半天的劇情,這時才稍稍走出來一些。
她習慣性地伸手去摸枕頭底下的手機,想要看看現在幾點了,雖然今天是週末,不用上課,但她想去圖書館看書,所以還是需要早起去佔位子。
她記得她臨睡前調了鬧鐘,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響,難道是醒得太早了?不應該啊,她這一覺渾渾噩噩的,似乎是睡了很長時間……
手在枕頭底下摸了半天,卻始終沒能找到手機,她不得不撐起身子,伸手掀開了枕頭。
枕頭底下空無一物。
阮恬一下子就清醒了。
目光移到那隻被她掀翻的枕頭上……不對,那根本不是她的枕頭……
她身下的床也不是宿舍窄小的木板床,而是兩米寬的豪華大床,床墊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製成的,非常的柔軟舒適,她先前躺著的地方是整張床的正中央,而床的四周則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娃娃。其中最打眼的是一個粉紅色的火烈鳥,它就放在床頭邊,兩條細長的腿還被打了一個蝴蝶結。
這分明不是她的房間,她卻對眼前的場景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的熟悉感。
是了,這簡直跟書中描寫的女炮灰的床一模一樣——也難怪林溪會將女炮灰誤認為是女主了,作者在這個女炮灰身上花了不少筆墨,連她的床是怎麼樣的都寫得清清楚楚。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為什麼她會躺在這樣一張床上?她心裡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非常強烈,有什麼可怕的念頭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
這時房門忽然從外面被人開啟,來人快步走到床邊,剛要開口,話到嘴邊卻忽然頓住了:「小姐,你……你已經醒了?」她滿懷歉意地道:「因為你昨晚發了高燒,天快亮時才退下,先生囑咐我讓你多睡一會兒,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