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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任眉毛一揚,開始發難:「錢理,你還敢在我面前出現?我記得昨天是你把我推下去的!」
錢理毫不心虛:「你大概是搞錯了,我清清楚楚看見你一腳踩空滾下去的。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是沒參加過武道實踐課,驚嚇過大記憶發生錯亂很正常。」
路任笑了笑,說:「這樣啊。」
錢理還想多補幾句,突然眼前一花,隨後就聽一聲悶響。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才覺得腹部劇痛,原來自己被踢飛數米,重重撞到了一棵樹上。
遠處,路任笑眯眯的看著這個方向,紀驍沒有表情。
錢理大怒,說:「紀驍,你居然踢我!」
踢人的不是紀驍,而是路任,只是他動作太快,加上錢理一直覺得路任是個不能習武的廢材,才會有這樣的誤會。
路任搖了搖頭:「你大概搞錯了,我清清楚楚看見你突然倒幾米,撞到了樹上,不過也可以理解,驚嚇太大記憶發生錯亂很正常。」
錢理瞠目結舌,怒而轉向紀驍:「沒想到紀驍你是這種人,動手了還不敢認?」
紀驍抬眼,說:「路任說得是事實。」
錢理暴怒,正欲還手,卻聽身後傳來呵斥聲。
「你們幹什麼!營地禁止私鬥!」
原來是帶隊老師聽到外面爭執,趕了過來。
他訓斥完錢理,又看見路任和紀驍,眉頭一皺:「你們兩個,徹夜未歸,過來登記一下情況。」
路任不想去,拍了拍紀驍:「我要回帳篷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都交給你了。」
直到路任一覺醒來,都沒有見到路家來人。
事情太不正常。
路任坐在帳篷裡,盯著手機陷入沉思。
他剛剛打了路榮的電話。
無法接通。
路任又打了其他路家人的電話,都被直接結束通話。
這些事情,路任經歷過,卻不是現在。
按照正常的劇情線,幾年之後,在北洲醒來的路任,聯絡不上任何路家的人。他回到東洲之後走投無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這段劇情,怎麼會提前到現在?難道又是那見鬼的劇情修正機制?
一陣抽泣聲打斷了路任的沉思,聲音很熟悉,熟悉到路任選擇立刻躺回睡袋裡裝睡。
他一聽牧清童哭就腦瓜仁疼。
這後遺症來自於路任作為牧清童追求者的另一條線,他就被這哭聲折磨得死去活來。
可是那個時候被劇情操控,路任身不由己,還得頂著哭聲去哄。
他躲在睡袋裡,長籲一口氣,不用哄哭包的感覺真好。
路任甚至對小鈞表示了感謝,讓小鈞有些受寵若驚。
有人輕輕掀開了帳篷。路任一聽就提起警惕,放緩呼吸,調整成人熟睡的狀態。
牧清童是個識趣的人,發現自己睡覺肯定就默默離開了,路任有這種信心。
「路任,你還在睡嗎?」
「……」
路任咬住牙關,依舊不動。
牧清童停頓一下,還是沒有死心:「路任,吃飯了。」
「……」
路任不吭聲。
「路……」
「你叫魂啊!」
路任怒氣沖沖,起身就走出了帳篷。
牧清童似乎習慣了路任的息怒無常,沉默地跟在後面。
此時是下午四點多,大多數小隊都在外面沒有回來,就餐的區域只有十來個人。
路任找了張桌子坐下,單手托腮,一副懶懶散散沒睡醒的樣子。
牧清童見他不生氣了,這才鼓起勇氣坐了下來。「飯呢?」路任掀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