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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等候保鏢們護住從車上下來的兩人,記者們瞬間向潮水一樣湧來,爭先恐後舉著攝像頭往兩人臉前送,寧晗予戴起墨鏡冷著一張臉,姿態十足,而好友還在裡面躺著,一向溫柔好脾氣的盛淺也實在沒什麼心思回答他們的問題。
現在的媒體為了第一手資料,簡直是無孔不入,用張萌的話來說,「就怕我頭天沒了,第二天他們就能衝進太平間對著我的屍體來幾張。」
進了病房,張萌丹正在和別人影片,盛淺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好友高月。高月聽到張萌住院,特意打了一通越洋電話過來。看到和盛淺一起走進來的寧晗予,她意味深長地沖寧晗予笑。
「你們終於來了,快餓死爸爸我了。」張萌躺在床上哼哼著,她現在左手還打著石膏,不得動彈,右手卻已經可以正常使用了。只是粉碎性骨折不容小覷,麻藥效果褪去,故而她現在隔一會兒都要哼哼幾句,巴不得把胳膊卸下來。
「截肢更疼」,覃青總會冷冷地打斷她。
「你們先吃吧,改天聊,我先關啦」高月的聲音很溫柔甜美,也許是沉浸在婚姻裡的人正甜蜜著的緣故,盛淺覺著她看向寧晗予的目光也有那麼幾分痴纏。
寧晗予助理留下兩封邀請函就和覃青自動退出,房間裡面只剩下她們三人。張萌跟著坐到沙發上,索性只有右手也能正常吃飯,不然夠她倆頭疼的了。
三個人湊在一起,宛如一幅畫。
「那孫子呢?」對於把自己一車送到醫院來的人,張萌恨地咬牙切齒。
「當時的確是他直直衝過來撞你們的,你們沒有任何違法的地方,不過估計也只能私下教訓他了。」寧晗予吃了幾口,提起這個又放下筷子,沒了興致。
盛淺不插嘴,默默吃飯聽著她倆說話,只是當寧晗予放下筷子不準備吃的時候,才夾起食物放到寧晗予碗裡,寧晗予不得不拈起筷子來繼續吃,迴圈往復,寧晗予倒也吃了不少。
「行,算我倒黴,等我出去私下教訓他,這回就這麼算了,你後以後注意點兒,這人八成衝著你來了,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張萌捏著筷子指指點點,義憤填膺。就差騎個赤兔耍個大刀就把圈子捅個通透。
「不清楚。」除了想要傷害盛淺的和圈子裡的人,她想不出什麼人會對她下手。她雖然和寧家鬧翻,但也不代表別人傷了寧家的長女,寧家人會袖手旁觀。她家更算龐然大物,一般人根本不敢沖她下手。
吃過飯,兩人匆匆離去,甩給張萌兩個修長瀟灑(神經病)的背影,對正暗戀覃青的張萌造成一萬點傷害(狗糧)。
也許是冬天的緣故,天很快就黑了。盛淺沒看一會兒劇本,天就完全黑了。覃青抱著一堆奢侈品和定製的晚禮服來到她的房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熱度和知名度越來越高,各種各樣奢侈品不斷送到她手裡,都希望能穿戴在她身上。這次送來的有一隻精緻的翡翠女士機械錶,墨綠色的錶帶讓它看起來高雅又活潑。盛淺很喜歡墨綠色。
盛淺繫好蝴蝶扣把她戴在右手手腕上,雖然這樣對於右撇子的她來說有點兒彆扭,不過她終究沒有把左手手腕上的銀色手鐲摘下來。
覃青今天給她帶來的絳紅色的晚禮服,可以有效勾勒出她迷人的曲線,也不會漏肩漏胸過於誇張,盛淺總體來說還是比較滿意。
曲啟明是楊彪特意從帝都派來保護盛淺的,是個老特種兵,現在也有三十多歲,會開車,人也機靈,同時充當盛淺的司機。現在他開車載著盛淺和覃青去往拍賣晚會。盛淺坐在後座上換高跟鞋。她性子好靜,特別怕麻煩,平時也只穿休閒鞋或者底不好的皮鞋。她並不能像小說女主那樣踩著高跟鞋如履平地。
而不論盛淺穿球鞋皮鞋還是高跟鞋,總有那麼個人,恰好總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