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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打拼天下,各據一方,當真甘心與他人共享天下?定是有人從中斡旋撮合。只是……一直以來卻未曾見過史書記載,也未曾聽聞過,我的老師鬼谷先生是天下最為博學的人,他都不知道……所以,想問問單前輩可還記得?”
單嶽平沉默了一下,才低聲道,“少主想要知道,老夫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來也不是什麼隱秘的事情,只是六世家有意要遮掩那人的存在而已……”
“那人是?”周博雅挑眉問道。
“那人是個女子,六世家的人都稱呼她為善公主。她是前朝公主,一生未嫁,斡旋於六世家之間,促成了當年的六家聯盟,有了大夏朝,隨後,她就不知所蹤。”
周博雅若有所思的微微點頭,竟是一個女子?
單嶽平看著周博雅,猶豫了一下,低聲道,“少主,老夫斗膽想問少主一句,還望少主能夠坦誠以告。”
周博雅回過神,看著單嶽平,微笑道,“單前輩客氣了,單前輩請說。”
“南和州的局勢不容樂觀,少主要如何反敗為勝?”單嶽平嚴肅問著。
鹽幫的勢力紮根多年,且鹽幫裡頭,錯綜複雜,六世家都有人牽扯在內,鹽幫把持鹽礦的挖掘採取,斂財多年,卻不僅僅是被鹽幫頭子獨吞,知道內情的都心知肚明,鹽幫的不義之財都落入了六世家手裡,鹽幫就像是一個毒瘤子,眾人都知道這顆毒瘤子必須拔除,但這毒瘤子已經紮根生脈,一旦拔除,那就是傷筋動骨的問題了。
因此,多年前,華夷州的周文德,敢於拔除,也只不過是切開了一點而已,現在,源少主要動這顆毒瘤子了。
少主難道不知道這顆毒瘤子不能輕易動彈嗎?不,少主應該比誰都知道,但少主還是要這麼做,那麼……少主拔除這顆毒瘤子的目的就……不單純了。
是要問鼎嗎?
單嶽平緊緊盯著周博雅,屏息等著周博雅的回話。
卻不想,周博雅微微一笑,然後放下一顆白棋,慢悠悠的開口,“單前輩錯了。”
單嶽平一愣,錯了?
“博雅可未曾想過勝敗。”周博雅繼續慢悠悠的說著,手裡捏著白棋摩挲著,“博雅只是……想為南和州的河工做點事罷了。”
單嶽平一聽,頓時有些一滯,為南和州的河工做點事?!
如果是小公子的話,那還倒真是可信,但如果是眼前這人的話……單嶽平皺眉,難道,到現在,源少主還不能對他坦誠以待?
就在單嶽平有些失望時,周博雅又慢悠悠的開口說道,“單前輩,致遠平安歸來,升遷南和州州官,那麼,南和州的事就算是圓滿了。”
單嶽平一聽,愣了一下,隨即眼睛一亮!原來如此!
周博雅看著單嶽平突然發亮的眼睛,只是微笑的敲了一下棋盤,“單前輩,您輸了。”
單嶽平低頭,因為一顆白棋,黑棋已經大勢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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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臨川上,一艘大船正在慢慢悠悠的涉水而行。
大船的甲板上,一中年錦袍男子,皺著雙眉看著河面,他的身後,一人斜靠著,神情淡漠。
“我的訊息不會有錯。李成玉已經凱旋,正要返回京都。派往南和州的,只有宋鳳德和鄭侯。雲鶴,你們李家已經放棄了李致遠了。”
李雲鶴聽著,只是微微閉了閉眼,最後,長嘆一聲,似乎有些疲憊,低聲道,“致遠不會有事,最後致遠必定會是李家人裡成就最大的一個,李家需要他啊。”
淡漠的人,身材高大,渾身透出肅殺的氣息,此時一聽這話,嗤笑道,“六年來,你被拒之李家門外,你的妻兒都已經搬離京都,你難道還不明白?李家人不會再聽你任何話語,包括你的爹,你的大哥。雲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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