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第2/3 頁)

的通通了結了。&rdo;

&ldo;等等，&rdo;阿澈打斷了他，指著賀蘭觀月道，&ldo;這種事他去做豈不更合適？&rdo;

夏臨淵挑眉：&ldo;啟程時你們就已經答應了，聽我安排。&rdo;

梟翎在等著謝孤鸞。謝孤鸞全身而退的可能性仍極小，即使他們不知道夏臨淵也會來。羊入虎口，夏臨淵當然不會拿賀蘭觀月去冒險。

&ldo;那你能救他麼。&rdo;阿澈壓著嗓音道。謝孤鸞能看出阿澈忍他忍得很辛苦。

&ldo;與我何干？&rdo;夏臨淵一點不客氣。

謝孤鸞一聽不妙，將竄起來的阿澈死死地摁了回去，一把捂住他的嘴道：&ldo;夏前輩，你可知陳妙其實沒死？&rdo;

&ldo;什麼？&rdo;夏臨淵眼裡掠過一絲寒芒，&ldo;如何可能。&rdo;

&ldo;這是唐素舒所言，不似謊話。你想一想，那毒有沒有可能被人調製出解藥？&rdo;

夏臨淵思忖良久，才道：&ldo;我十歲時一時興起制的毒自是不如現在……被解確實有可能。&rdo;

這個的回答印證了謝孤鸞早前的想法，他頓時心下一片明瞭，道：&ldo;時嵐安去酆都習風雷引是為救心愛之人，如今已能肯定這個人是陳妙，風雷引與解藥之間有何關聯？&rdo;

阿澈冷靜了下來，掰開謝孤鸞的手道：&ldo;如此說來時嵐安當是與何人有交易，有人需要風雷引，同時他的手上有解藥。&rdo;

&ldo;正是。&rdo;謝孤鸞道，&ldo;時嵐安在洛道後急於剷除我們，自然是與你有關。你被燕離所殺，那燕離又可會和風雷引有關？&rdo;

阿澈默然。

謝孤鸞繼續道：&ldo;時嵐安此舉欲蓋彌彰，是他做賊心虛，風雷引能控制他人行動，他控制的人極有可能就是燕離。而指使他這麼做的幕後者，才是給陳妙解藥的人‐‐誰最想殺你？&rdo;

&ldo;燕軍。&rdo;

謝孤鸞點點頭。梟翎與燕軍早有勾連，因此阿澈死時時嵐安就已經是梟翎的人了。他生前兩位好友，一人是大燕細作，一人效忠梟翎，都處心積慮置他於死地，這個年僅弱冠的萬花弟子該是何其不幸。

&ldo;謝道長，我有疑異。&rdo;一直沒做聲的賀蘭觀月突然道，&ldo;若燕離是安祿山的人這點毋庸置疑，那他自己本就能殺掉李公子，為何最終假借時嵐安之手？&rdo;

謝孤鸞的目光不自覺地投向了阿澈，阿澈顯然對他們的討論有所不滿，冷著臉道：&ldo;別看我，不知道！&rdo;

謝孤鸞未點破，但他明白阿澈心裡一定已經有底了，只是他並不願意承認。

‐‐燕離不會殺他。

這一點謝孤鸞再清楚不過。他曾無數次在夢中以燕離的視角經歷過當年的很多事，這個男人對他愛之深，要他殺死自己的愛人，他做不出來。

在唐素舒告訴謝孤鸞這些秘密時，謝孤鸞就已經肯定，燕離是被迫的。他是刺殺阿澈最適合，也最萬無一失的人選，而他卻臨陣脫逃，因此梟翎以救陳妙一命為條件，讓與他二人較為親近的時嵐安彈奏風雷引逼他動手，這大概是對燕離的懲罰。

很難想像，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手持匕首捅進阿澈胸口時是什麼的心情，但他之後的所作所為，沒人能比謝孤鸞更瞭解。就算是丟了性命亦要護住阿澈的屍體，殺光追擊他的所有梟翎，那強烈的怨氣甚至波及到謝孤鸞身上，令他差點喪命。

而這些，直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