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第2/4 頁)

凰是人類，斜眼瞪她，挑眉間有了不耐的霸氣，&ldo;看什麼看，老孃死了三百年，不能打個麻將找樂子？&rdo;

&ldo;能。&rdo;雪凰隨意答，&ldo;小妹妹脾氣挺大。&rdo;

&ldo;你……&rdo;小鬼僅說一個字，感到身後有殺氣，乾脆閉嘴。

龜弟弟猶自神傷，&ldo;唉，那麼漂亮，還是比我老啊……&rdo;

&ldo;是大不是老！&rdo;堇泱踹了龜殼一腳，&ldo;會不會聊天！&rdo;

&ldo;是！&rdo;龜弟弟慫慫求饒，&ldo;您別打了，我錯了……哎喲……殼都要裂了。&rdo;

堇泱皺眉，&ldo;我早停手了，你的戲別太多。&rdo;

習慣了狐狸老大說什麼是什麼，龜弟弟忍痛不反駁。一旁的雪凰聽到龜殼上傳來細微的敲打聲，堅實剛硬的面上生生裂出兩條小fèng，不由皺眉，伸手過去虛虛護著。

烏龜終於喜笑顏開，說，&ldo;謝謝老大。&rdo;

&ldo;哈？&rdo;堇泱不明白沒頭沒腦的一句謝，望過去只看到了雪凰護著的胳膊，誤解了，&ldo;你不用摸屁股安慰他吧？打啊！&rdo;

雪凰收手，聽話去摸牌，再把一排麻將碼得整齊，仍沒有明白怎麼打，覺得那個鳥狀圖案的牌太多了準備打一個，指尖剛點上去，旁邊的北風莫名倒了，摔出牌列展在大家面前。

&ldo;您放這裡。&rdo;小鬼幫忙把牌丟到中間，語氣謙卑，有些不安地瞧身後。

雪凰眯著眼，從小鬼上下搖晃的小辮子辨認出一隻無形的手，再看堇泱樂顛顛打牌毫無察覺，難得蹙了眉：能讓小鬼和龜弟弟膽寒，令她和堇泱無蹤可尋的，除了石瓔還有誰？

&ldo;不是說要走嗎。&rdo;

低聲問著，雪凰心不在焉麻將，把尚好的開局搞得亂七八糟。

以前石瓔說話貼著雪凰，這一次離得挺遠，現出幾分飄渺的不實在，&ldo;對不起，我不知不覺兜回來了。&rdo;

雪凰蹙眉，正巧摸到一張八筒，感覺上頭密麻小圈像是羅列整齊的石頭似的，不管牌局扔了出去。

&ldo;和！&rdo;堇泱哈哈大笑，&ldo;雪凰你夠義氣！&rdo;

其實這是放炮，烏龜和小鬼嘆口氣，不敢得罪雪凰，認命掏出值錢的家當。小鬼扯下脖子上的銀制長命鎖，烏龜把樓管擺在龜窩的一小塊玉石奉上，堇泱隨意攏到懷裡，向雪凰挑挑眉，&ldo;你呢！&rdo;

雪凰目光平和，照著耳邊石瓔的提醒說，&ldo;我是新手，第一局不算。&rdo;

&ldo;……&rdo;堇泱嚇了一跳，&ldo;雪凰，你變了，你以前從不耍賴的。&rdo;

&ldo;呵呵。&rdo;雪凰皮笑肉不笑。

後來，雪凰老實了，哪個牌倒了打哪個，加上石瓔在開局時動的手腳，連勝數次贏了一宿，將狐狸整得愁眉苦臉，一直拿新手不算推脫，最後乾脆推桌子說&ldo;不玩&rdo;走掉了。

不在乎戰利品，雪凰感到讓狐狸徹底吃癟的慡快，嘴角不自覺上揚，想了想功臣，勉為其難保持這個笑掃了身後一眼，冷聲問，&ldo;在嗎。&rdo;

沒有回答。

&ldo;打完就走啦。&rdo;石瓔沒有掩飾對鬼怪的威懾，小鬼能夠感知，巴結，&ldo;您還有這種靠山，先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