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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柔軟的身子要被自己蹭了個遍，十分享受，感慨原來狐身有人形享受不到的福利：

吃飯時，她可以在桌底下蹭，餵點心舔指尖也不被罵，還能看凌霽甜甜的笑顏。看電視時，被凌霽緊緊摟著，她能枕在胸前的柔軟上，想摸就摸，想蹭就蹭，任性；晚上凌霽洗澡，她推門進去，凌霽毫無察覺被看光，穿了衣服會給一個馨香溫暖的抱抱。

&ldo;不想變回來啦？&rdo;凌霽躺在床上，支腦袋點點狐狸鼻尖。

縮在一邊的堇泱佔了視角的優勢，輕易看到睡裙下的春丨色，抖抖身子湊過去瞎蹭，鑽到衣內，舌尖在茱萸的尖兒上打轉，一下一下讓它嫣紅綻放。

&ldo;癢啊&rdo;凌霽嗔怪，不舒服地躺平，喘息著去抓胸前機靈放肆的小狐狸，&ldo;聽話。&rdo;

嘗了甜頭的堇泱聽不進去，也沒發現輕吟的凌霽眼裡的笑意，直到耳朵被一揪。

&ldo;嗚！&rdo;

步下陷阱那麼多，凌霽終於等到放鬆警惕的一刻，捏住狐狸耳朵，使壞地忽輕忽重。伴隨那個電擊般的勁兒，堇泱抽搐，周身使不上力，軟綿綿癱在床上，慢慢變回人形，熾熱的手指扣上凌霽的肩膀，啞聲說，&ldo;別。&rdo;

&ldo;怎麼變回人形了？&rdo;凌霽將堇泱的長髮攏了攏，露出泛粉的耳朵，有一下沒一下吻著，&ldo;不是狐狸嗎。&rdo;

又癢又麻，堇泱屏息，好半天才說，&ldo;我變的是狗，原身……哪是那樣……嗯！&rdo;

凌霽驀地咬住堇泱的耳垂，把微涼的手探到衣內，慢悠悠打轉，輕悄的笑從極近的地方傳到堇泱的心口，蘇入骨頭裡，&ldo;舒服嗎？&rdo;

&ldo;靠！&rdo;堇泱恨恨推了推，可受不住耳朵上的攻勢，這一推反而像是拂了過去，欲拒還迎。

沒有逼問下去，凌霽自顧自吻著她敏感的耳朵，另一手不緊不慢往下游移。

堇泱抗拒地踢蹬，眸裡現了不滿，&ldo;喂，別忘了你在家。&rdo;

&ldo;你不回答我。&rdo;凌霽嘟嘴，腿緊緊地纏上堇泱，翻身將她壓進絨軟的被褥裡，&ldo;說好當我的寵物呢？&rdo;

堇泱咬牙，怒斥，&ldo;我現在變回來了，不是寵物！&rdo;

&ldo;是嗎？&rdo;凌霽抵著的指尖使壞一撥，深入其中，咬上耳朵的力道加重。

全身發抖，堇泱在歡愉與痛苦之間徘徊，發懵的腦袋哪兒記得平時的趾高氣昂，顫聲說，&ldo;是，主人……&rdo;

&ldo;乖。&rdo;凌霽吻上堇泱的眉心，揪著耳朵這個弱點，讓這個主人名副其實。

……

週一，同學們還沒拿到自己的成績條，勤勞的學生會已經把段考年級前100名寫在了教學樓下的黑板，多數人瞥一眼就走，只有堇泱在那裡久久駐足，凝視著最上頭的兩個名字：

1、凌霽

2、張堇泱

成績榜，她也被壓了。

風拂過耳朵，堇泱被吹得發癢，一下子想起了那天晚上凌霽完美的反攻，閉目似乎仍能聽見自己顫抖叫主人的聲音。深吸一口氣，她首次邁著人類緩慢的步伐走回了教室，在走廊攔截了髮捲的語文課代表面前禮貌問，&ldo;能先給我看看嗎？&rdo;

堇泱的臉色太憔悴，課代表對她被奪去第一有所耳聞，心生同情，遞給了她。

找出自己和凌霽的兩張卷子，堇泱放走課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