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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瓶子。

&ldo;你你你……怎麼出來了。&rdo;堇泱驚訝，末了反應過來，&ldo;不會是因為石瓔死了吧？&rdo;

雪凰不答反問，&ldo;上次我給你買的手銬、鞭子、蠟燭，還在嗎？&rdo;

&ldo;你……你要幹嘛。&rdo;堇泱驚恐，&ldo;走火入魔了？&rdo;

&ldo;自己玩。&rdo;

去情趣店原封不動買一份，堇泱回來時，正看見雪凰在挑選一臂長鋒利鋥亮的大刀，&ldo;你要殺豬啊？&rdo;

&ldo;嗯。&rdo;雪凰敷衍答了，招呼不打一聲就走。

堇泱越想越不對，回家捎上凌霽，趕到了雪凰修煉隱居處。帶了個人，堇泱行動遲緩，而凌霽想要當夜住新房子試試，嘟嘴不情不願地跟著，不斷抱怨山太高路太陡，狐狸飛行技術差。

&ldo;噓！&rdo;堇泱察覺到雪凰的氣息，捂住凌霽嘴巴，&ldo;到了。&rdo;

關鍵時候拎得清，凌霽乖乖閉嘴，有堇泱允許才敢伸個頭探一探。這裡糙木旺盛，凌霽不如堇泱視力好，瞅了半天只看到影子，大為不悅，扯了扯堇泱的袖子，用氣音問，&ldo;怎麼回事啊？見雪凰要那麼偷偷摸摸嗎？不會是出事了吧？&rdo;

&ldo;你別看。&rdo;堇泱面色凝重，想把凌霽往回帶。

&ldo;為什麼！&rdo;凌霽激動，沒控制住音量。

這一聲驚呼惹來腳步聲，堇泱嘆口氣，放棄東躲西藏的主意，捂住凌霽眼睛抱好，瞬移到了雪凰面前，努努嘴，&ldo;喂，收一收啊。&rdo;

拿著早上買的大刀，雪凰擦乾手上的鮮血，隨便把殺傷力武器扔到了糙叢裡，再用袖子一拂把氣息尚存的石瓔扔回石洞，丟入裝毒氣的小瓶，聽到砰的一聲脆響，把洞門堵得嚴實。

&ldo;你怎麼回事？&rdo;堇泱看呆了，也看怒了，&ldo;變得那麼殘暴！&rdo;

雪凰面色淡然，&ldo;她不難受。&rdo;

&ldo;還沒放下仇恨嗎？&rdo;堇泱鬆開了凌霽，打算與雪凰好好談談，&ldo;你恨的話，直說，我幫你做這種造孽的事情，十大酷刑我熟得很。&rdo;

雪凰僵直了身子，斂起笑容不言不語，不久後石瓔破碎的呻丨吟傳來，擊潰了她的偽裝，指尖顫抖，屏息片刻才說，&ldo;我不知道我怎麼了。&rdo;

&ldo;唉。&rdo;堇泱知道雪凰過不去這個坎，提議，&ldo;我幫你消除記憶，告訴地府那魔頭在這，你們之間再沒有瓜葛，好不好？&rdo;

提出來之後，堇泱就後悔了，因為雪凰不屑逃避，厭惡這種一了百了的懦弱行為。未曾想，雪凰看了看自己染紅的指fèng，無力坐下凝視堇泱，眼裡泛起了水光，苦笑，&ldo;也好。&rdo;

堇泱點頭，&ldo;凌霽你等著，我去找鬼差。&rdo;

&ldo;不。&rdo;雪凰微笑，&ldo;先消除記憶。&rdo;

&ldo;這……&rdo;堇泱猶豫了一會兒才點頭，&ldo;好。&rdo;

坐在沾滿血的石階上，雪凰閉眼，屏息不去聽石洞裡微弱的呼吸，徹底明白自己是徹底的騙子，騙了別人也騙了自己：她從來不是淡然的那一個，偽裝那麼久，終究是一場笑話。

在當事者不掙扎的情況下，堇泱施法不費什麼功夫，而凌霽看到了一隻溜達的鬼差，自己前去通知。地府把石瓔當作重大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