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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說，&ldo;你去上學吧。&rdo;

凌霽不敢說不去，聽話戴了所謂的除妖符出門，在教學樓下撞見堇泱。堇泱眼尖，一下子看到紅繩連著的除妖符，拉她去圖書館，摸了木質牌子左看右看，說，&ldo;不夠直觀。&rdo;

&ldo;那還要怎麼看呀。&rdo;凌霽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堇泱扒下她衣服，義正言辭：&ldo;只戴這個，我要看清楚。&rdo;

凌霽半推半就，最後衣服仍掛在身上卻擋不住什麼，任由色狐狸摟著她在凳子上廝磨，所謂的除妖木牌不知丟哪兒去了……

上課鈴響，凌霽回神，發現手頭的化學作業仍沒寫完，埋頭努力，十分鐘後，她聽到課代表到講臺上宣佈，&ldo;楊老師不在，這節課自習。&rdo;

凌霽丟開試卷，用手機給堇泱發資訊，剛發出去就見堇泱走進門來，罕見的氣喘吁吁。她有點擔憂，心想現在沒什麼好顧忌，又記掛除妖木牌的事情，跟堇泱同桌換位置，過去問，&ldo;你怎麼了？&rdo;

&ldo;有點累。&rdo;堇泱倚著牆，仗著角落沒人看見探出狐尾，輕輕掃著凌霽的大腿。

色勁還在，凌霽是不信她有什麼大礙了，一邊躲開一邊低斥，&ldo;幹嘛呀……&rdo;

尾巴尖兒掀開裙擺，堇泱垂頭，用只有凌霽聽得到的音量說，&ldo;早知道不給你穿內褲了。&rdo;

&ldo;唔！&rdo;凌霽又氣又羞，怕別人看見乾脆向前挪凳子，半趴在桌子上。

狐尾鑽得更深，凌霽忍不住&ldo;哎&rdo;了聲，分明見到前桌微微側頭，怕得面色緋紅，而堇泱正好不要臉地湊過來，隔了衣服握住柔軟打圈摸著，貼近她的臉，一本正經答，&ldo;怎麼了，哪題不會。&rdo;

&ldo;這題。&rdo;凌霽渾身發顫，身下濡濕，揪住堇泱衣角不讓走，哀求，&ldo;幫我擋著。&rdo;

堇泱尾巴和手的動作沒停，坦然說，&ldo;這一題呢……&rdo;

別人看來，她們在交流學習，根本發現不了堇泱從容的聲音之下，隱隱含著凌霽剋制的輕喚。

下課之前，堇泱借了撿筆的功夫整理好桌下的痕跡，膩歪親了親膝蓋，嚇得凌霽合攏雙腿，僵直身子。鈴響後，堇泱看小兔子滿臉通紅不敢動，附耳調戲，&ldo;怎麼總是不讓我出去啊～&rdo;

&ldo;你……&rdo;凌霽錘了她一下，站起來糙糙收拾東西，逃也似的走了。

堇泱&ldo;嘖&rdo;一聲，把除妖牌子放到凌霽桌上，忽然見凌霽同桌目光炯炯看著她，哆嗦，&ldo;怎麼了。&rdo;

&ldo;我能問你幾題嗎？&rdo;凌霽同桌以為堇泱高冷，看她給凌霽講了一節課那麼有耐心，壯了膽試試。

眼珠子轉了轉，堇泱說，&ldo;行。下午我想跟你換個位置。&rdo;

……

帶著悲憤，凌霽吃了滿滿兩大碗飯，暗罵狐狸：在家做，在圖書館做，在自習課的教室做……怎麼那麼色呢！

幸好，今天午休算是清靜，堇泱沒有上門，只是發了她桌子的照片。凌霽沒看懂重點，以為堇泱告訴她除妖牌子放在桌上，安心睡去不作他想，直到下午……

&ldo;你……&rdo;凌霽看著旁邊位置的堇泱，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