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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坦然一笑，&ldo;是啊。&rdo;

有點不高興，堇泱想抽手，卻看凌霽墊腳湊到她耳邊呢喃，&ldo;半個月後，我去你家，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氣死她好不好？&rdo;

真是卑鄙無恥。

然而，堇泱從來沒有好心腸與正義感，盯著凌霽泛紅的臉頰浮想聯翩，慡快答，&ldo;好！&rdo;

……

地府罰款剩下十天，凌霽沒能把衛霖婷氣死，衛霖婷先出手了‐‐體育課正式開始分班學習，堇泱去足球班，凌霽去排球班，不巧，那排球班那是衛霖婷的天下。

墊球練習是兩兩分組，衛霖婷把自己和凌霽搭檔，卻在練習時跑去和老師說話，扔下凌霽一個人抱球發愣。

幼稚。

凌霽不屑地想，找個地方坐下，吹著初秋涼慡宜人的風，悠然看著球場玩耍的同學。休息夠了，她走到老師面前，揚起甜甜一笑，&ldo;老師，我沒有搭檔練習。&rdo;

老師正跟衛霖婷說排球隊的事情，聞言一愣，想起這是在上課，打發了衛霖婷。

衛霖婷不情願跟凌霽練習，刻意沒控制力氣，把球打得東飛西跑。

只是，凌霽完全不用費勁去撿，因為排球不論滾得多遠，都能恰好撞到一面牆，恰好回到她的腳下，不偏不倚。次數多了，衛霖婷的臉色不佳，凌霽則是微笑，溫柔的語氣裡暗藏刀光劍影，&ldo;每次都能滾回來，你好厲害啊。&rdo;

&ldo;呵呵。&rdo;衛霖婷心想邪了門，下一次刻意把球打到球場圍牆另一頭去，見到千里不回頭故意歉然道，&ldo;不好意思，我太用力。&rdo;

凌霽眨眨眼，天經地義道，&ldo;沒關係，你去撿吧。&rdo;

衛霖婷無言片刻，終是一人做事一人當，自己跑到隔壁球場撿，回來時把球丟到框裡，說，&ldo;我累了，不練了。&rdo;

&ldo;哦。&rdo;凌霽答應下來，繼續盯著打球的人群。

與外表不一樣，凌霽看起來斯文，卻愛運動。她小時候體弱，三天兩頭往醫院跑，連上學都比別人晚一年。為了讓體質好點，她聽從醫生的建議，積極參加運動，漸漸喜歡那種酣暢淋漓流汗的感覺。

衛霖婷看到凌霽渴望的眼神，冷哼，&ldo;有什麼好看的。&rdo;

凌霽沒計較，不吱聲‐‐這種少年負氣的鬥嘴，她不感興趣。

&ldo;喂，&rdo;衛霖婷憋不住話，捅了捅凌霽胳膊，&ldo;你幹嘛不理人，沒禮貌。&rdo;

一天的針對讓凌霽很厭煩，索性回了一句，&ldo;你喂喂餵的叫我，就很禮貌嗎？&rdo;

衛霖婷撇撇嘴，轉開話題，&ldo;你為什麼轉學來這裡？s市的學校更好吧。還有，為什麼張堇泱會跟你交朋友？&rdo;

&ldo;唉。&rdo;凌霽掛上微笑，敷衍，&ldo;我不知道。&rdo;

衛霖婷轉頭盯著凌霽半晌，忽然放低音量，&ldo;我知道哦，你和堇泱原來抽到同一桌，被楊老師分開了。&rdo;

凌霽聽了這話，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雙手握拳忍住訝然的表情。

&ldo;為什麼呢？&rdo;衛霖婷好像有問不盡的問題，但語氣中沒有疑惑，像是要把這些事實重新提起來刺激凌霽。

凌霽知道，她表現得越激動，衛霖婷越感興趣，於是依舊掛起淡然的微笑，說，&ldo;哦。&rdo;

衛霖婷再盯了她一會兒，就走去和朋友們說笑，但是，凌霽感受到，那些人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