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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泱真的很想揍凌霽，可是，她上回沒吃到凌霽，對這個甜美誘人的容忍程度還是很高的，對上凌霽微笑時的可愛梨渦，寬容道，&ldo;讓你先練一練再比吧。&rdo;

&ldo;你教我好不好？&rdo;凌霽忽道，向堇泱伸出了手。

彷彿天經地義。

照理說，堇泱應該嫌煩，可瞧一個曾經yy無數次的美人向自己發出邀請，如初見時一般鮮嫩可口……

&ldo;唉。&rdo;認命地飄過去，堇泱握住了凌霽的手，柔柔的，軟軟的，帶了點人類特有的溫熱……

也是實打實的人類體重。

&ldo;啊！&rdo;凌霽試著動一動，卻身子不穩地傾斜，往堇泱撲來。

短短的一秒鐘時間裡，堇泱思考了兩個很嚴重的問題：一，她要不要躲開撲來的凌霽，二，她怎麼合理地像一個人類一樣避開凌霽。

第二個問題是無解的，於是，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浮出水面。

不！能！躲！

&ldo;唔。&rdo;被近百斤的凌霽砸的嚴實，堇泱悶聲哼哼。

&ldo;你沒事吧。&rdo;凌霽看她面露難受，似乎沒發現這麼輕的力道並不能讓堇泱受傷，立刻關心，眼圈開始有點泛紅了。

除了被人壓在下面有點不慡以外，堇泱沒有任何的大礙，怕凌霽哭出來，趕緊正色道，&ldo;沒事。&rdo;

&ldo;要不去休息一會兒吧。&rdo;凌霽自己站起來，身上的灰都不拍，就去拉堇泱。

一個有潔癖的人做到這個樣子，挺不容易。

堇泱突然有點小自責，自己站好，抖了抖身體表示，&ldo;真沒事，繼續練。&rdo;

說罷，她主動牽起凌霽的雙手，帶著凌霽往溜冰場中央走。

溜冰場很大，吵吵嚷嚷的，左邊是小情侶追逐的嬉笑，右邊是小孩子天真無邪的叫喊，前頭有一堆結伴的學生在大呼小叫，堇泱和凌霽像是沉默的中心，俱是無言地盯著腳下鞋子劃痕。

堇泱幾乎是飄著，僅僅是腳尖輕觸，在冰面上劃出輕巧筆直的兩根直線，而凌霽初學，重心不穩，行走的痕跡歪歪扭扭的，卻不曾間斷，漸漸向堇泱那兒的兩條線靠攏著。

周圍一片嘈雜，堇泱只選擇聽凌霽的呼吸聲，彷彿把自己圈在只有兩人的小世界裡。

多數時候，凌霽的呼吸是綿長而平穩的，等身子歪的時候，會不受控制地停滯一下，或是壓抑地低撥出聲，這時，凌霽如同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偷瞄堇泱，看堇泱有沒有發現。

第三次捉到凌霽的窺探時，堇泱想著不裝傻了：下次得訓她，不是一味地引著她走，當她的柺杖。

可這第四次，怎麼也等不到。

凌霽發現好像掌握了技巧，開朗地抽【】出與堇泱相握的手，順暢自由地溜了半圈，&ldo;我會了哎&rdo;

掌心突然空落，堇泱默默地垂下手，看凌霽輕盈地在冰上來去，不像一蹦一跳的小白兔，像是要翩然飛走的蝴蝶。

那樣的活力，是心老身不老的狐妖學不來的。

堇泱想：先前是昏了頭吧，怎麼在跟一個撐死百歲的人類計較輸贏？

&ldo;老師，&rdo;凌霽調皮地繞著她轉，改了稱呼，&ldo;我會了，是不是啊？&rdo;

&ldo;是啊。&rdo;堇泱給面子地鼓掌，&ldo;你贏了。&rdo;

意料之外的回答把凌霽嚇得頓了頓，差點栽倒，&ldo;啊？&rdo;

&ldo;你好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