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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芳習慣性張嘴，想搖擺舌頭，片刻後發現自己上了個舌頭不夠長的身子，失望撓撓毛躁的短髮，&ldo;真不是，那天鬼差大哥還訓我了，說衛霖婷壽數已盡，我救了是跟地府對著幹。&rdo;

&ldo;然後衛霖婷死了？&rdo;

&ldo;嗯，猝死。&rdo;巧芳心虛地看向堇泱，&ldo;鬼差勾了魂，說這身子不歸他們管。我看她爸媽哭得要斷氣了，想這麼好的身體丟掉浪費，就進去試試。&rdo;

堇泱心底一咯噔：即使她們出手，衛霖婷的命還是由隨生死簿定奪，改變不了？想到先前凌霽高興的笑臉，再憶起滿紙的改命計劃，她不由嘆氣，擔憂凌霽或許無法讓她的父母度過劫難。

兩世的打擊下，凌霽會怎麼樣？

堇泱在犯愁，巧芳看不透，以為老大在惋惜衛霖婷的死，弱弱問，&ldo;老大，看不出你那麼關心衛霖婷啊……&rdo;

&ldo;呸，她死了跟我沒關係。&rdo;堇泱嫌惡地反駁，瞥一眼轉憂為安的巧芳，&ldo;再做人，有什麼感覺？&rdo;

&ldo;有房有車有爸媽，不錯啊。&rdo;巧芳興奮兩秒，又有些遺憾，&ldo;唉，但是頭髮那麼短，舌頭不夠長。&rdo;

捏著巧芳下巴強迫張口，堇泱瞅了瞅，不由好笑，&ldo;哎喲，難怪高學姐那麼不滿意哦。&rdo;

&ldo;喂，高中生不要開黃腔，&rdo;巧芳琢磨出不對，推開，&ldo;你這隻禽獸，離我撿的的屍體遠一點。&rdo;

好獨樹一幟的警告。

堇泱斜睨如今五大老粗的巧芳，滿是不屑，&ldo;怕什麼，這種姿色我看不上，肯上這樣的身，你可真不講究。&rdo;

話音剛落，考場預備鈴大響，為了模擬高考播放起威嚴死板的廣播，&ldo;請考生進入考場……&rdo;

巧芳嚇得臉色蒼白，&ldo;老大，你得幫我，我不會考試啊。&rdo;

&ldo;那你幹嘛挑今天來？&rdo;堇泱不耐翻白眼。

&ldo;聽說這考試跟什麼分班有關。&rdo;巧芳對手指，用衛霖婷瘦削乾癟的身子賣萌，&ldo;她爸媽特別著急，都哭了，我心軟就來了……&rdo;

表面嫌棄，堇泱內心仍是可憐巧芳做了幾十年孤魂野鬼，看了眼衛霖婷的準考證，恰好是凌霽的鄰座。

&ldo;你先抄一下凌霽的。&rdo;堇泱囑咐，&ldo;等會我寫完，上身幫你善後。&rdo;

巧芳連連答應，&ldo;好咧。&rdo;

搞定了文盲吊死鬼，堇泱趕緊去疏通凌霽那邊，一到考場，看小兔子託著下巴發愣，白皙的雙腿亂動，把輕薄的裙擺弄得愈發往上。起了壞心思，堇泱化成陣風，鑽到凌霽桌底變回人形，施展障眼法糊弄監考老師，兩手放肆按上凌霽的大腿。

&ldo;呀！&rdo;凌霽輕輕尖叫。

這聲突兀的叫喊引來注視，凌霽怕羞地垂頭，看清堇泱得意的臉，用幾不可聞的氣音低斥，&ldo;幹嘛啦……&rdo;

&ldo;現在的衛霖婷是巧芳。&rdo;堇泱說著正事，手卻不規矩地摸來摸去，&ldo;你給她抄一點。&rdo;

來不及想到底怎麼回事兒，凌霽只知道狐狸在佔便宜，不安地動腿想踢開。堇泱躲來躲去，反而鑽到她裙底去了，懲罰地把安全褲扯到膝蓋，抵了薄薄一層撩撥著，啃著腿間細嫩的面板。

凌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