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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大夥兒看看違抗新任教主是何下場!”
堯綠川臉色鐵青,飛身上前,指若拂柳重重數點,已點中他身上數處大穴。
蕭紅嶼毫不運功相抗,只微微冷笑。
“蕭紅嶼,公然違抗教令是何下場你自會知道,就先想著自求多福吧!”堯綠川雙手一錯,已冷冷卸下他雙臂關節,反手一推將蕭紅嶼推到鄭同和麵前,厲聲道:“將此叛逆鎖人地牢刑室,不準任何人探視!”
轉眼兩人上來,將蕭紅嶼左右架起,蕭紅嶼只是冷笑,似是對肩膀關節處劇痛絲毫不覺,任由人擺佈,卻仍不急不氣。
烏衣教地豐中刑室,有十幾間之多,或明或暗,或積水潮溼,或有火盆炭架,各有狠厲不同。長長走廊盡頭一間,是最為幽深神秘,裡面不知有多少陰森奇怪刑具,教中皆知。
堯綠川悠悠來到那間刑室外,衝黑黝黝鐵門外兩名教眾微微頷首:“裡面可有異動?”
一名黑衣人慌忙答道:“沒有。左護法被鎖後一言不發,絲毫不見狂燥不安。”
堯綠川微微一笑:“開門。”
鐵門應聲而開,等堯綠川閃身進去,又從外面緩緩關起,再聽不見看不到裡面一絲光景。
門內,燈光明亮溫暖,地面潔淨如新,桌臺床帳,所有家居之物無不一應俱全,且都瑰麗綺靡,細看之下.全是極奢之物。房間四周更有棗紅木盆中盛寒冰,吸了悶熱暑氣,令這室中清涼無比。
若非正中一張碩大圓床上四角均有鐵鏈透露出些許冷酷,哪裡又像是昔日烏衣教中最陰森恐怖的刑室,倒像極了什麼深宮奢華的私密所在。
俯身上床,堯綠川輕輕拂上床中那人雙腕上粗重鐵鏈,幽幽嘆了口氣:“大哥……你難道永遠就不理我了?”
蕭紅嶼閉著眼睛,似是睡著了般一言不發。
堯綠川的手繼續在他腕間輕輕磨擦,那鐵鏈纏繞處,有厚厚白綢裹著,以防磨傷。
“大哥,我知你恨我這般對你。可你也得替我想想……我那般連下十道權杖催你回教,你都不理,最後還公然打傷傳命之人;我若再不做出些姿態來,叫我以後如何服眾?”
手轉而拂上蕭紅嶼肩膀柔柔按壓:“昨日將你手臂擰脫了臼,可痛得厲害嗎?”心中輾轉,兇狠悄悄露頭,想到這人對自己終究是不會全心全意,忽然便想就此將他雙臂乾脆廢了。
原本他行事就是冷漠兇殘慣了的,一再被蕭紅嶼羞辱壓制,只因在這“情”字上迷了心竅,偶爾幡然醒悟片刻,卻又是不甘。
蕭紅嶼肩膀被他一按,眉頭微微一擰,卻仍不語,只是額頭有細汗淺淺滲出。原來這一天內,並無人將那關節接好,這一按下去,自是劇痛又起。
堯綠川嘆口氣,看著眼前那傾心所愛的面龐,心中那惡毒念頭已然消失無蹤。手腕輕轉,已將他脫臼處關節接上,淡淡道:“我知道這點痛對大哥來說,只是清粥小菜。”
蕭紅嶼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睜開了雙眼,神情輕佻:“堯綠川,只用這點微末手段對我,比起那日你受的苦,我可算佔了不少便宜。”
嘴角一撇,微帶了傲然:“我教你個法子,下次擰脫人關節時,最好再將那人手臂反吊起來,半個時辰不到,便是我——也得痛昏過去。”
堯綠川望著他,忽然“撲哧”一笑,撲在他身上:“我就知道你不會怪我……大哥,我再不忍讓你痛啦。你可知道這一天一夜我想著你在受苦,心裡比什麼都痛?”
蕭紅嶼冷冷一笑,眼中譏諷:“我知道。”微抬起手腕用嘴一努:“你怕我發狂傷了自己,連手腳都替我用絲綢裹起來,我怎不知你一片心意?”
堯綠川眼珠一轉,吃吃笑了起來,身子和他貼得更緊:“那倒不是,我是伯你待會兒掙扎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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