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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什麼?難道真是隻憑一塊玉佩就相信天定的緣分嗎?
這幾年來,大遼的野心早已十分明顯,就連在小村中閉塞了三年的憂兒都知道,現在宋國都在向大遼頻頻示好,何況當年就只是小國的夏國?也許大遼早就有意對夏國動手,和親或是後來的遇襲,都可能是一場早已計劃之中的陰謀。那現在自己這個三年前就該死了的人突然出現,就是打亂了大遼的計劃,就算耶律宸勳相信自己就是夏國的公主,是他當年要明媒正娶的王妃,那今後對於夏國,或是對於自己來說,都有太大的變數了。
想到這裡,憂兒咬緊了唇瓣,小手握在一起攥的關節都發白了,指甲也深深的陷進了稚嫩的掌心,卻沒有一點疼的感覺。忽然感覺心好痛,為什麼逃走之後又被找到,知道真相之後又如此的難受。原因是心早已經淪陷了,現在知道他是誰,比當初認為他只是一個土匪的時候更難受。
那時候,自己還想過可以勸他回頭,若是一個土匪洗心革面,他們起碼可以放棄過去,自由自在的過日子。可現在,自己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兩個國家之間的命運,更無法將他與自己的身份抹殺。突然之間,那永生的愛情似乎變成了一把利劍,要將兩個人都刺的鮮血淋漓。無論憂兒說或不說,都已經不再是兩個人之間簡單的愛情了。
不說,不能說。就算自己自私,貪婪他懷抱的溫暖,起碼現在可以安心的窩在他懷裡。而且就算為了夏國,也該讓長樂公主早些死去,這樣大遼就不會拿公主做威脅,讓夏國少了幾分顧及。
打定了主意,憂兒抬頭看看天色才發現,日頭已經西斜了,漫天的紅霞將滿室照的通紅,而那天邊幾片絢麗的彩雲,也讓憂兒想起了那晚霞中美麗的聖湖。
“小玲?在嗎?”
憂兒輕輕的叫了一聲,外面馬上傳來了小玲答應的聲音,隨即便快步走了進來。
“現在什麼時辰了,宸……不,王爺回來了嗎?”
憂兒記得昨晚他說一早要出去辦事的,最遲晌午就回來,可自己醒來的時候都過了晌午,現在都傍晚了,他怎麼還沒回來?心中明明是想念,但憂兒認為那是疑惑,知道他的身份之後,就連叫法都疏遠了,他不在身邊也不能問,有了太的顧慮。
“回來了,在前面和呈王爺喝酒,喝了一個下午了,姑娘要不要先吃粥。”
原來他早已經回來了,一個下午都在喝酒!
憂兒猛地感覺有點冷,這裡雖然已經不是大漠,夜晚也不會太過寒冷的,可現在要入秋了吧!難怪會冷
也可以這樣的'VIP'
“姑娘,你要不要先吃些粥?姑娘!”
小玲見憂兒又在發呆,叫了兩聲,問了一句,還是不回答,暗自咬了咬牙。
這姑娘不但難伺候,還這麼呆傻,坐在那裡一下午了都不吃不喝的,除了那張臉蛋長的極好看之外,橫看豎看都沒有幾兩肉,身子瘦小纖細,明明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丫頭,哪裡比我們契丹人那些火辣健美的女子好了,怎麼王爺偏偏就看上了她,居然還親自抱她回來,安置在王爺的臥房裡!
“姑娘若是不吃,我便下去了,後面還有別的事情。”
小玲這次聲音大了些,說完也不等憂兒回答,便轉身走了。
這姑娘進來的時候像是受寵的,可王爺回來一下午了,都沒過來看看她,想來也寵不到哪裡去,又或許只是王爺心眼好、心情好,隨便撿回來個小丫頭呢!而且在大遼,契丹人的身份最高,其他種族,包括漢人在內都是不值一提的。而她看著就不是契丹人,就算寵了也不過是個侍妾,能得勢到哪兒去!
小玲走了,屋裡就只剩下憂兒一個人,看著天上越發火紅的晚霞,她卻知道,夜要近了。
直到感覺身上越來越冷,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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