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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掙錢養一家子,還能保證自己有多餘的時間、多餘的錢來喝喝酒、唱唱歌,怎麼也不算無能吧?
12。過去不等於未來
我的腦子裡有一場風,始終在刮。它把我刮進兒時的碧雲天、黃花地……我和媽媽揹著麵包和水壺,騎著腳踏車(媽媽騎女式車,我騎兒童車)穿行在春天的環城公園。春天的環城公園繁花似錦,遊人如織,高高的白揚樹聳立在路的兩邊,猶如穿著碧綠軍裝計程車兵,守衛著大地的安寧。環城河邊柳樹成煙,古老莊嚴的包公寺掩映在千嬌百媚的桃花之間,一蓬一蓬的迎春花不時地送來陣陣幽香。站在環城公路上向遠處眺望,綠油油的麥苗在春風中盪漾,盛開的油菜花給麥田鑲上了一道一道的金邊。蜜蜂嗡嗡嗡,一陣一陣,一群一群,冷不防的,一隻蜜蜂撲面而來,把人臉上的化學物質當成了美餐,弄得人們驚慌失措。有時候,我還會和媽媽拎著一隻小籃子去挖野菜,走在和煦的春風中,踩在鬆軟的土地上,猶如躺在媽媽的搖籃中,不想長大,不想長大……
我有時想,也許“長大”對我來說不是一個褒義詞。
“過去不等於未來。”這是一位智者說的話,用王菲的歌來解釋,就是“一百年後,你不是你,我不是我。”
隨著童年的逝去,我卻始終渴望得到人們的寵愛和呵護,一如我童年時的光輝,可那些東西已經不復存在。很多時候我都提醒自己不要往後看,不要往後看,因為回頭看的時候,熟悉的面孔越來越少,一些新的面孔開始出現。這一切的一切,都取決於一種叫做價值觀、世界觀的操縱。
鄭淵潔寫的蛇王淘金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看的。打小就想著做一個會氣功的厲害學生,整老師,整家長,整一切和我們作對的人。頑皮得像個猴子,手段卻如一個成人般高明。現在看來,夢想只是種點綴,還好,我的童年不太寂寞,小小的不如意是從一個美麗的童話開始的。
翻開以前寫的一些作文,即使作文紙已變黃了,內容依然顯得十分陌生,這些東西,根本不像現在的我寫的。
我如何去保持生命的鮮嫩呢?又如何正確地走出屬於自己的人生之路呢?很多時候,我反覆告誡自己,做人不能“天真到可恥”,畢竟已經是成人了,是具有社會責任感的人,沒有人會原諒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我喜歡海豚。那種藍灰色,無論老少,面孔永遠是頑皮模樣的小生命。偶爾還會撒嬌,神態和叫聲也是細小和嬌嫩的,它們是和平的象徵,永遠和人類有著親密的關係,時刻警醒著人們要關愛生命。
你可以心硬如鐵,你可以堅如磐石,面對海豚,你胸中的塊壘會慢慢融化,你的心會變得柔軟起來。
孩子的真誠和愛是能被接受的,當你踏入社會,生活“忽”地撕下它的面具,露出它真實的面目。是非開始變得模糊,個人道德卻變得清晰起來。無論人變“好”還是變“壞”,都只變得更像“自己”。
人是那麼複雜,幾乎沒有辦法去把一種思想表達清楚,往往,人們看到的,是最尖銳的部分。深沉的部分,由於枯燥,沒有人傾聽。
而我竟然想要將最真實的東西寫出來,不帶一絲掩飾。
在寫書的過程中,類似“爸爸是個男子漢”這樣的弱智句子層出不窮,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有更讓人感到好笑的地方。也許只是為著說實話,結果反而不能得到想要的東西。
人生也是如此。為著理想做著自己想做的事,到最後發現,能做的也不多,而且成了一輩子活命的道具。
得到的,也不一定是想要的。
寫作如夢如飯,人生如夢如飯。
有的人一生都在演戲,甚至預支了自己的感情給未來。你也不知道他當初是真心,還是假意,最後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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