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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說真的,那我這樣百般挑釁她,改天她該不會也一個不爽,就把我抓起來過肩摔吧?”沈若茜替自己的安危感到擔憂。
白振灝斜睨一記蔑視,“你一個大男人在怕什麼?”
下一秒,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一把扣住白振灝,惡狠狠的警告,“白振灝,你給我張大眼睛看清楚,老子我現在已經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了!”
白振灝冷笑,“真是女人就不會說自己是老子。”挑出語病,為自己的弱勢扳回一城。
“白振灝,超級欠打的啊你。”沈若茜氣漲了臉,“說,這出假外遇的戲碼,你還要我演多久?我過幾天可就要回美國了。”
“直到我覺得夠了再說。”
他不懂,對餘巧巧來說,他這個丈夫到底是什麼?可以被耍著玩的蠢蛋?不值得信任依靠的渾球?要不,為什麼他的妻子得在他面前那麼賣力的假裝著?白振灝真的不懂。
沒想到他生平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挖心掏肺的下場,卻是換來一場欺騙。
他不是不心疼她這陣子的傷心憔悴,冷落她他也不好受,但是他更不甘心,他也想要讓餘巧巧嚐嚐這種被欺騙的滋味,也順便體會他為了她而難受的心情。
“你們大男人的自尊真的很要命啊,不過是被老婆騙了一下,有必要氣成這樣嗎?真那麼生氣,無法原諒,你乾脆跟她離婚還省事些。”
“我就是討厭人家騙我!”他更討厭那種不被信任、依賴的感覺。
“所以,離婚呢?不考慮嗎?”
“死了那條心,我是不會離婚的,省省你那妄想嘲笑我婚姻失敗的鬼話。”
他愛餘巧巧,不管是溫柔可人的她,還是充滿正義感、活力十足的她,白振灝騙不了自己,他統統都喜歡。
想要離婚,除非踩過他的屍體,要不然,休想!
沈若茜高舉雙手,“好、好、好,我沒有要嘲笑你,當然也不敢,這次算我誤交損友了,我們慢慢演,慢慢等,這樣總可以吧?”
看看腕錶上的時間,“喂,時間到了,咱們這對狗男女可以回家了。”
不給白振灝抗議的機會,沈若茜粗魯的抓起他,死拖活拉的,硬是將他帶離小酒吧。
同一個時間裡,餘巧巧的心情簡直是盪到了谷底。
什麼跟什麼嘛!白振灝倒好,還可以天天挽著沈若茜這個大美女出去飲酒作樂,但是,她卻連訴苦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物件。
因為她怎麼也無法在甜蜜的宣言後,哭著對別人說,我老公不愛我了!
不想待在這充斥白振灝身影的屋子,可是也不能包袱款款就瀟灑的回家去,餘巧巧只好可悲的躲到陽臺來,對著外頭的夜幕繁星獨自垂淚,只有一盞微弱的小燈陪著她。
餘巧巧自認從來就不是一個聽話的好女兒,結婚前,她仗著自己矯健的身手,成天在大街小巷裡奮勇擒賊,讓爸媽一天到晚惶惶終日的操心、掛念,好不容易結了婚,以為爸媽終於可以放心了,萬一她又哭哭啼啼的跑回家去,那豈不是更讓爸媽難過?
抹去委屈的眼淚,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只能靠在陽臺的圍牆上,不住的啜泣。
驀地,公寓一樓的馬路上,熟悉的休旅車緩緩出現,遠在三樓陽臺上的餘巧巧登時睜大眼睛,死命的看著。
果然,沈若茜的身影從駕駛座上飄了下來。
真的是飄下來的,這個女人舉止優雅簡直到達人神共憤的地步,別的凡婦俗女是兩條腿啪答啪答的吵鬧走路,她卻總是蓮步輕移的飄來移去,美得幾乎叫人吐血。
只見沈若茜輕輕甩動那頭如瀑長髮,越過車子,從副駕駛座攙扶出她那步履不穩的老公,兩人又抱又摟的往公寓大門走來。
剎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