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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聯手纏住自己,其他人群起攻之,自己定要命喪當場。
季不閒見白衣撤走長劍,頓感壓力大減,那刺眼的劍光褪去時一枚葉子無聲無息地飛來,在劍光褪去的最後一息間削掉季不閒的手指,他只覺得渾身的血管封閉,血液凝固,心臟驟停,瞬間窒息身亡。
這是一枚見血封喉葉,他呼叫五脈勁將所有毒聚於一點,施展岱宗如何的法子,將陽光作為掩護,成功將季不閒擊殺。
“嘭!”
鐵鉤和斷水劍相交,陽光的照耀下,鐵鉤發出陰森的光芒,突然數百道針形真氣透過鐵鉤湧進車正的身體內。
車正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忍住疼痛,左手鐵鉤纏繞住白衣的長劍,右手鐵鉤詭異一拉,無數的鐵鉤虛影落下,朝白衣的頭顱勾去,這正是他的成名絕技‘一鉤頭落’。
白衣凝神靜氣,運轉金脈輪感知著鐵鉤的方向,眼見鐵鉤要徹底湮沒他,車正感到白衣手中的長劍突然變得如棉絮般輕柔,猛地脫離他的掌控。
他以為白衣要接住落下的鐵鉤,斷水劍卻如山嶽般朝他砸來,“錚”地一聲鐵鉤斷裂,車正被擊飛,瞬間被砸成重傷。
“嗯……”白衣嗯哼一聲,他的肩部鮮血淋漓,隱約可見雪白的骨頭,若不是他以凌波微步閃避,只怕會慘死鐵鉤下。
他明知剛才可抽劍使凌波微步躲避這一鉤,但他知道要重傷車正只有在他以為自己會逃走時反擊,這便是以戰養戰,將你擊殺重傷,便是最大的修養。
“殺了他!”車正搖晃著站起身,擦掉嘴角的血沫子,朝船上的大江聯弟子瘋狂地吼叫道。
擊殺季不閒和重傷車正的瞬間功夫,歸辛樹夫妻、孫仲君和冷妙辭、關研和貝海石已經殺到,這幾人中尤以歸辛樹、關研和貝海石的武功最高,他必須重傷一人,今日才有活命的機會。
“哈哈!來得好。”鮮紅的血液將他雪白的內衫染得血紅,映著他如水玉般的肌膚和寬闊的胸膛。他心中明白,他之所以能擊殺季不閒、重傷車正,一是他們沒料到自己的劍法精妙,二是他們忌憚自己的北冥神功。
但貝海石三人的武功比車正不止高出一籌,要將其中一人重傷,實在是難上加難。“我假意襲擊孫仲君,歸辛樹一定會方寸大亂攻擊我,到那時再用北冥神功。”
眾人只見白衣縱身飛起,似一隻蒼鷹朝孫仲君抓去,歸辛樹和歸二孃大喝一聲卑鄙,他們卻以為白衣想捉孫仲君當人質,逼他們就範。孫仲君美眸厲色一現,長劍如虹,纖細的腰肢一扭,長劍一挺朝白衣的胸口刺去。
白衣左指迅速計算,一劍擊出,孫仲君只見白衣手中的斷水劍似白龍般捲來,她知道不能抵擋,馬上長劍迴旋,舞出劍盾將自己罩住。
歸辛樹見白衣擊殺重傷大江聯的兩位舵主,知道孫仲君不是白衣的對手,運轉混元功,渾身氣勁籠罩,驚天一拳擊來,虛空嗡嗡作響。
氣勁所到處都化為粉末,白衣心中駭然,歸辛樹的氣勁徹底封住自己的退路,白衣緊咬牙關,猛地一聲沉喝,左手運轉壓縮過的北冥真氣,一拳轟出。
“嘭!”
氣勁將大江聯的水手都掀飛,大船一陣晃盪,白衣嘭的吐出口鮮血,他硬生生嚥下又要噴出的鮮血,強力運轉北冥神功,將歸辛樹的真勁拉扯過來。
歸辛樹修煉的是混元真氣,無往不利、無堅不摧,白衣修煉的北冥真氣時日尚短,哪有他的真氣精純,來不及轉化的北冥真氣不停撕裂著他的經脈。
“啊!”
白衣渾身的肌膚撕裂,鮮血將他染成一個血人,他猛地撤走北冥真氣,一掌劈出,歸辛樹驚恐至極,只覺得渾身的真勁少了大半,忙朝後退去。
“啊!”
一聲清越的尖叫,卻是一雙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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