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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的，&rdo;阿希伍什鎮靜地說，&ldo;根本不是那回事兒。他也遇害了。這兩個案子有些相似的地方。&rdo;

他們的交談到了這個時候，維拉起身離開。此時的菲尼絲正忙著為他們續茶，她也想讓自己重新振作起來，繼續和阿希伍什交談。她將茶壺加熱後，又去拿餅乾。維拉看得出來，她倒是很情願喬&iddot;阿希伍什這樣的小夥子做她的女婿。菲尼絲勸他再吃一根無花果麵包卷的時候，她很可能就是那麼想的了。廚房裡有一扇玻璃門可以通向外面的花園。維拉穿過那道門來到花園裡，然後隨手將門關上，好讓自己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她知道自己的怯懦，那樣的談話讓她無法忍受。

丹尼斯肯定聽見她走過來的腳步聲，可是他並沒有抬起頭，直至她出現在敞開的溫室門口。她拖過一把塑膠靠椅，坐在溫室外面，面對著他。他臉上呈現出一種憔悴和挫敗，這樣的表情她在監獄的犯人或者在公園裡過夜的流浪漢的臉上經常看到。菲尼絲會將他從那神情緒拯救出來的。她會叫他洗漱，刮臉，剪指甲，穿乾淨的衣服。

&ldo;和我談談莉莉吧。&rdo;維拉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腳踩在了草地上。

&ldo;我本不該要孩子的，永遠都不該要。&rdo;他說。

她本來想說她自己還一直想要孩子呢，但是又覺得那樣的話他是不會喜歡聽的。

&ldo;我想每個人都認為自己做得不好，在養育孩子方面。&rdo;

&ldo;我甚至都不能自己照顧自己。&rdo;

&ldo;莉莉看起來似乎一切都很順利。她上了大學，馬上就要當老師了。&rdo;維拉感到自己的聲音裡有一種社會工作者特有的、讓人振奮的語氣，她在心裡不禁憎恨起自己來。

&ldo;可是她從來沒有快樂過，&rdo;他說，&ldo;並沒有真正地快樂過，即便是在學校裡時也是如此。&rdo;

&ldo;她上學時是什麼樣的呢？&rdo;

&ldo;很聰明，&rdo;他說，&ldo;是的，在她上的那所小學校裡她總是班上的第一名。大家都以為她能上牛津呢。&rdo;

維拉很奇怪為什麼菲尼絲沒有提到這個，但等到他繼續說下去的時候，她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ldo;後來她在幾次考試中沒有取得大家預想的好成績。有這麼‐個男生，我不太清楚他叫什麼，她被他迷住了。認為自己愛上了他。她學習分心了。後來，儘管她考試成績還不錯，但是沒有達到牛津的分數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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