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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我不相信自然死亡，但她不是那種容易接近的人。我曾有過想要殺了她的念頭，那不是她的錯，即便是在那時我也是這麼

想的。我試圖去理解，也許那就是推動我選擇這一職業的動力吧。但是那並沒有阻止我想要把她掐死的慾望。&rdo;

&ldo;和我說說吧。&rdo;

&ldo;那時我愛上了她，&rdo;他說，&ldo;那是一種只有當你還是個青少年時才會有的瘋狂的、充滿激情的迷戀。我想要為她寫詩，想分分秒秒都和她待在一起……&rdo;

&ldo;還想把她的褲子扒下來，和她做愛。&rdo;維拉適時地打斷他，幫他把下面的話說完。

他笑了起來。&ldo;呃，我想也包括那個。用一種耐人尋味的、很羅曼蒂克的方式做愛。我們那時一直在讀勞倫斯的作品。我想像著在月光下的一堆乾草上，或者類似的場景。年輕人總是這麼自命不凡，不是嗎？&rdo;

維拉想起了魯克&iddot;阿姆斯特朗和託馬斯&iddot;夏普。兩人從建築工地偷東西，在碼頭周圍鬼混，當有人欺負他們時互相照應。她心想，並非所有的年輕人都是如此。一位肥胖的、應該是孩子母親般年紀的婦女端著他們點的食物走了過來。維拉一直等到她回到吧檯那裡才繼續他們的談話。

&ldo;你們的戀情有沒有朝著預期的結果發展呢？&rdo;她問道。

&ldo;起初是的。&rdo;

她想問他們有沒有像他幻想的那樣在戶外做愛，但轉念一想這也未免也太色情了。她就像那些已屆中年的偵探，如果上司要他們看一堆收繳來的黃色錄影，他們就覺得這一天值了。

她正準備叫他繼續下去，他沒有等她說就接著說了。&ldo;是我十二歲的那年的秋天。我的意思是，就是在那個時候我鼓起勇氣約她出去。在市政大廳有一個樂隊，我知道她喜歡。我設法買到了票，請她去看。我剛剛拿到駕照，就從媽媽那裡借汽車用一個晚上。因為看完演出已經很晚，沒有其他辦法回家。我開口問她是否願意和我一起去看演出時，心裡特別緊張。我記得我當時的手在發抖。我們當時在車站等車去上學。我們都早早地到了那裡，我抓住了機會。那時是十月份，天氣好極了。陽光燦爛，稍微有那麼一點霜。我結結巴巴地說著，感覺自己像個八歲的孩子。她笑了。那時候我才知道這事能成。我還以為你永遠也不會開口呢。她就說了這句話。後來有別的孩子來乘汽車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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