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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很不容易。&rdo;維拉說。看維拉的樣子，朱莉知道她是認真的。&ldo;我們目前正在尋找魯克和那個被殺的女孩之間有沒有聯絡。這對我們可能會有幫助。你有沒有和醫院裡的社會工作者交談過？&rdo;

&ldo;我想沒有吧，但是也有可能和他們說過話。我的意思是，那裡小像一所真正的醫院，護士穿著工作服，每個人你都能分得清，是說他們看起來都一樣，醫生、護士、心理醫生。他們都是那麼年輕，你會認為他們是剛剛從學校畢業的呢。他們佩戴著胸牌，我從來不想看。我的腦袋裡一團糨糊，我知道自己永遠也記不住東西。每次我去，總是有新面孔。&rdo;

&ldo;是個年輕人，&rdo;維拉說，&ldo;剛畢業不久。名字是本&iddot;克菜溫。有印象嗎？&rdo;

朱莉想提供幫助。她想讓維拉笑，想讓維拉高興，但是當她竭力想回憶自己去醫院的情形時，一切都是那麼模糊不清。她唯一能記得的就是那種味道‐‐長年累月的香菸味，還有不新鮮的食品味‐‐還有魯克那大大的、驚恐的眼睛。&ldo;對不起，&rdo;她說，&ldo;他可能在那裡待過吧，我不知道。&rdo;

&ldo;他從來沒有到你家裡來過？&rdo;

&ldo;哦，是沒有。&rdo;朱莉對此很肯定，&ldo;他從來沒有到我家裡來。我在家的時候沒有。&rdo;

&ldo;如果有人在你上班的時候來，你回來後魯克會告訴你嗎？&rdo;

朱莉想了想。&ldo;我不知道。&rdo;她說，&ldo;他什麼事情在心裡都藏不住。他不會隱瞞。他不會這樣做。他根本想不到要這樣做。&rdo;

&ldo;蘿拉可能知道嗎？&rdo;

&ldo;和我相比，魯克就更不會和她說什麼了。&rdo;

一陣沉默。她感覺到維拉想走了。儘管她曾經討厭她的到來，現在她卻不願意讓她走了。&ldo;如果你有什麼訊息，&rdo;她說，&ldo;你會來告訴我嗎？立即過來告訴我？&rdo;

維拉站了起來，拿了自己的杯子朝洗滌池走去。

&ldo;當然會，&rdo;她說，&ldo;我會立即過來告訴你。&rdo;她說這話的時候是背對著朱莉，朱莉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相信她。

第二十七章

弗裡西蒂看見詹姆斯上了校車，於是慢慢沿著那條小路朝福克斯米爾走去。自從彼得過了生日之後，沒有發生什麼具體的改變。她每天晚上還是洗碗、購物、煮飯。她看著詹姆斯做家庭作業，在吃飯的時候問彼得他一天工作愉快不愉快，晚上和彼得同術共枕。

她昨天晚上曾經試著和他談起那個死去的女孩。開著的窗戶那裡飄來了花園的味道，但是在她頭腦裡，她又被帶回了那座觀鳥塔，帶回到那潔淨的、帶有鹽味的空氣中，帶回到漂浮在水面上的海草和鮮花。

&ldo;你認為他們知道是誰殺了她嗎？&rdo;她問。

此時的她正躺在那裡，看著天花板。她知道他還醒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了她這個問題，以至於她心裡在想，他是不是在裝睡呢。

&ldo;不，他們不知道。&rdo;他終於說道，&ldo;我想他們沒有任何線索。他們今天過來找我談話了。就是那個女偵探和一個年輕男子。&rdo;

&ldo;為什麼？他們說什麼了？&rdo;她轉過身面對著他，但只能看清他臉的輪廓。如果是在別的時候，她早就伸出手摸他的額頭、他的眼睛、他的脖子了。他的嘴唇，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