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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客人們覺得安全放心,錦來仙居是沒有多餘的門牌的,若要進門,便只能找專門的符陣師傅來解除門上限制,如此所需的靈石,需要客人你來支付。”
蘇寒錦點了點頭,“去吧,靈石我付。”說完之後她下樓尋了個位置坐著,還叫了一壺茶和一疊花生米。這些都是修真界的靈植,靈氣雖然不多卻也有一二,她抬手丟了一粒在嘴裡,隨後便想到當時那金丹修士砸出的那粒花生米,心情便十分沉重,經過小瑤的治療,她手上的傷已經癒合,只是還殘留著一個疤印,並且還隱隱作痛。就在她盯著手腕上的疤印發呆之時,蘇寒錦忽然覺得有些異樣。
她發現大堂之中,有人在暗暗觀察她。
蘇寒錦冷笑一下,當時被兩個金丹修士壓著,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她不敢有所異動,而現在又有人暗地來害她,既然別人是暗處,她也可以隱在暗處,
蘇寒錦虛身運用已經十分靈活,只是目前不能離開本身二十丈遠,她想著既然那人想要置她於死地,想來離得不遠等著看好戲,所以便用虛身探查了一番,這便發現她所住居室的走廊盡頭那間房屋裡,有人正時刻關注著這邊的動靜。
“她說她門牌丟了。怎麼會如此巧合?莫不是被她發現了?”說話的正是凌波仙子。
“寒雪冰絲十分罕見,便是金丹修士也很難發現,區區一個凝神期修士如何能窺出異常。”說話的是個中年男子,“放心,去請的那個符陣師是我門中弟子,自然會見機行事。”
“那綠幽之毒當真無解?”
“莫非你還懷疑我們的實力?”中年男人十分氣憤地一甩袖子,“若不是……”他說到這裡卻是頓住了,隨後一臉不屑道:“你們這些女修只知道情情愛愛,目光短淺,不知道修煉,整天弄些破事……”說到最後他鼻子重重地哼了一聲,想來十分不滿。
凌波仙子自然不敢反駁,垂著頭等在原地。她有心想使些手段勾引一下中年男人,奈何他油鹽不進只能作罷。她一直傾慕於廖長青,只可惜並未入其法眼,從前有個方錦玉,現在又出了個蘇寒錦,上次入城之時她就對她十分嫉恨,最後還得知其深受廖長青愛護心中自然不甘,女人的嫉恨會猶如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大,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何會如此,只希望那蘇寒錦魂飛魄散,再也不要出現就好。
這兩人的對話被蘇寒錦聽在耳朵裡,她的虛身在他們面前轉了幾下也沒被發現,這讓她更加放心,隨後把心一橫,祭出神針,朝凌波仙子眉心刺去,這一下來勢洶洶,那凌波仙子本來還在咬牙切齒,下一刻便突然眼睛凸出,一臉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中年修士臉sè瞬變,看到凌波仙子眉心的一個細小紅點兒之後更是面露驚駭,他放出神識之時蘇寒錦感覺到一絲危險,便立刻召回虛身,繼續淡定地坐在原地扔花生米。
她剛扔了沒幾顆,就聽到一聲炸響,像是炮竹燃放的聲音,緊接著那中年男人從房間裡衝出,大聲喝道:“所有人都不準離開!”他尖嘯一聲之後從樓上跨入大堂,將大堂內的修士掃視一眼之後又躍出大門,“既然來了,何以鬼鬼祟祟不敢出來?”
就這麼片刻的功夫,城主府護衛隊的修士已經出現將錦來仙居團團圍住,領頭的便是那執法堂堂主喬念,他蹬蹬幾步上樓進了房間,隨後便大步踏出,一張臉黑得跟鍋底一樣,“既然此處發生命案,所有修士都有嫌疑,等下我們一一盤問,你們務必配合。”
凌波仙子死的時候,蘇寒錦坐在大堂裡,在眾目睽睽之下悠閒地吃花生米,有多人作證,雖然那喬念照顧她盤問許久,也沒問出個名堂便只能作罷,蘇寒錦此時便知道了虛身的好處,典型的不在場證明啊。就在喬唸的人繼續盤問之時,那中年修士怒喝道:“這群修士能有什麼能耐用那種方法殺人,少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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