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難言之隱(第2/3 頁)
了一圈,這才告辭離去。
離開前我給申老頭留了個號碼,讓他萬一聽堂客說起什麼來就告訴我,他滿口答應了。
回程我和大寶討論,我說:“現在能肯定的是張家嫂子就是伊容照相館照片上的女人。老許頭的師父說她是怪物,無獨有偶,老申的老婆也說她是怪物,寶兒,你說怪在哪裡?”
大寶毫不遲疑:“就是那怪病!”
是啊,現在總算有進展了,神秘女人患有一種難言的怪病。可到底什麼樣的病,不去治療反而要躲到鄉間不敢拋頭露面。張越之明明很早就認識她,卻花了一輩子時間刻意隱瞞她的存在,難道都是因為這病?
大寶說:“老林,你注意到時間沒有,他們兩人第一次出現在這裡,是在1980年秋天!”
我點點頭:“當然注意到了,那年張越之教授從羅布泊回來後不久,你覺得那女人和羅布泊也有關聯?別忘了,至少1959年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認識了,那時離去羅布泊還有二十多年呢。”
大寶閉口不言了。不管怎樣,我還是覺得怪病是關鍵,但究竟何等怪法無法想象出來。接下來我們一路無話各自思考,回了圖書館。
經過大門傳達室的時候,見裡面坐著的是個陌生老人。我有些奇怪:“怎麼老許不在這上班了?”
陌生老人告訴我,老許出遠門了,是去外地孩子家過年了,年後還不知道回不回來,要是不回來,這份兼差就算辭了。我有些失望,老許頭怎麼也算是半個局中人,以後也許還有什麼事能問問他,現在怕是難了。
回了宿舍喊了兩份外賣,把一瓶米酒在酒精爐上燙著,邊吃邊談。這麼多天了,今天算是有成就的一天了,雖然離真相可能還很遠,但好在不是毫無頭緒了。大寶說:“我有一個想法,和你探討探討,你來參詳一下。”
我點點頭,大寶便說:“一路上我梳理了一下張越之的軌跡,你看啊,像他這樣名氣不一般的大學者,他的履歷是無法隱藏的,但是他這一生,卻隱藏了兩段,不,是三段歷史,你想想看,是不是這樣?”
我努力回想,沒錯,他隱瞞了自己的羅布泊之行,隱瞞了一個美麗絕頂的女子的存在,還有一個?對了,他還隱瞞了自己童年少年的經歷,彷彿來歷成謎一樣。那麼他的這三段歷史,有什麼相互之間的聯絡嗎?
大寶接著說:“我這個想法有點荒謬,你看照片上這女的最多不過二十,也許沒有二十,但那時張越之已經三十四五了,我聽說以前的人,十五六歲結婚生子再常見不過了……”
我啞然失笑,知道他的意思,馬上打斷他話:“你想說那是他女兒?一輩子不結婚就是為了照顧孩子給她治病?既然不想結婚,幹嘛要隱瞞有個女兒的事實?而且要治病,更不該把一個人藏起來,應該去各大醫院吧。何況這兩件事和羅布泊有什麼關係?……嘿!對了,裴儒林是生物病毒學家,他們之間的交集莫非和這奇怪的病症有關係?”
大寶忙說:“對啊,我也是這麼想,你看裴儒林在羅布泊考察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許發現了和治療那怪病有關的東西,所以張越之也去了羅布泊,這不就順理成章了嗎?”
我擺了擺手:“是不是治病這假設我不說對不對,但你說他們是父女,有一件事就無法解釋。你還記得那照片背後的字嗎?寫的是什麼?贈越之留念。那是女兒對父親的用詞嗎?就算想掩蓋父女關係,稱全名或者張老師不也是很正常嗎?”說起照片的時候,一股奇怪的感覺又湧了上來,我總覺得那晚夢裡溜走的線索就在這張照片裡,卻怎麼也無法抓到。
大寶也覺得這個邏輯此路不通了,又換新思路去了。我說:“我還是把這堆複雜的關係用筆寫下來,畫張圖,能對分析問題有幫助。”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張A4紙,剛拿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