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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勝回朝(上) 。。。
作者有話要說:趁著jj不抽時更的,等了一早上,真是不容易啊。唉。。。。。。。
花芊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江面上的慘不忍睹的“屍河”,臉色白得像紙,只覺得自己從心裡一直涼到指尖,她不能抑制的渾身發抖起來。她看著看著那些死不瞑目計程車兵的臉,對自己說:“看著吧,這就是造的孽。你的罪孽,你要那什麼來贖!!!!”
徐知誥將已經有些瘋癲的危全諷交給士兵們,押回對岸看管,便轉頭找花芊。他對花芊本有些不齒,一個女人家的想出這麼個計策,簡直就是趕盡殺絕,實在是有些狠毒了些。當他看見花芊渾身發抖的木然的站在那裡盯著江面的屍體時,忽然意識到,如果不是花芊的計策,現在浮屍江上的也許就會是他,戰爭本來就是如此,你死我活。將敵人一擊制服,才能將自己的傷亡減小。徐知誥走到花芊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花芊彷彿忽然從夢魘中驚醒一般,轉頭瞪著昇。昇看著她烏溜溜滿是驚恐和無助的眼睛,蒼白毫無血色的臉,和滿臉的冷汗,心裡似是被輕輕的拍了一下,顫了顫。他低聲說:“不要想太多,這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事情,上了戰場計程車兵都是這樣的命運,只是遲早。”花芊垂下眼睛,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像是受驚的蝴蝶一般,驚惶失措。昇看了看周圍,扶著她在一塊石頭上坐下。
他們這一小隊的人本來慢慢聚攏來,圍在花芊的身邊。眼看著天上日頭正盛,六月的天氣,花芊卻冷得打顫。她坐在石頭上,彎腰屈膝,抱著膝蓋,縮成一團。她只是一心想著要幫昇立功,幫著昇在軍隊中站住腳,想要他以後不用被人欺侮,所有才想出這前後夾擊,中間用火攻的速戰速決之策。她早有心理準備,知道戰爭會死人。可是想一想和,真是的面對卻是截然不同的。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多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花芊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如果自己也能躺在他們中間,才是解脫。
昇微微皺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燙得嚇人,忙轉頭對屬下說:“叫軍中大夫來我帳中。”花芊抬頭看了昇一眼,暈了過去。昇忙攔腰抱起花芊,往自己的帳中走。花芊在昇的耳邊,用只有昇聽到的聲音低低的迷迷糊糊的說:“昇,我好難受。”
昇停下來,驚異的看著花芊閉著眼的小臉,他一定是聽錯了,只有楊家的幾個人和顧長恭,還有白花知道他的這個名字。白花不會說話,沒有辦法告訴花芊。為何花芊會這麼喚他??大夫看了花芊,說是連日的勞累,加上方才的驚嚇,又著了涼,所以才會如此。大夫開了些藥便走了。昇坐在床邊,看著花芊,這些日子她帶人去找據說可以燃燒的黑油,一連找了好些天,昨天戌時半夜又獨自先潛水過去對岸探聽,到早晨才與他們會合一定是累壞了。他思索著,剛才花芊叫自己昇的事情。他想也許是自己聽錯了,也許是顧長恭告訴她的吧。
全靠花芊的計策,周本這邊計程車兵幾乎沒有什麼死傷。現在只是忙著打掃戰場和清理死屍。周本命人來請徐知誥。徐知誥一進了周本的帳篷,周本一改先前居上位者的姿態,恭敬的把徐知誥請到上座坐著。周本行禮道:“二公子,我想問問您,這個戰報如何回報給徐大人?”徐知誥想了想,說:“周大人只說是自己想出來計策,我是從旁協助,不要提我向周大人獻計之事。”周本本就是耿直之人,聽徐知誥這麼說有些猶豫,他遲疑的說道:“這樣怕是不好,豈不是我搶了公子的功勞。”
徐知誥笑笑說:“周將軍本來就是這次平叛的統帥,平叛的任何功勞都是將軍領導得當的功勞。所以沒有什麼不好的。若是將軍覺得在下有些功勞的話,這次也暫且不要提。以後若是徐知誥有什麼需要將軍幫忙的話,請將軍不要拒絕。”說完行了一個大禮。周本忙扶住了徐知誥。周本聽說徐知誥本來說就是徐溫所收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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