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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銜之說完,急得直想咬自己的舌頭。
看看這都說的什麼話!
人家信了才有鬼!
果不其然……
沈鐸暗暗的舔了舔虎牙,笑了,很不給面子的開口:「怎麼會,師兄你就別嘴硬了,青河宗乃至劍淵境,誰不知道你愛慕唐師兄已經到了痴狂的地步,怎麼可能連他的聲音都聽不出來,您莫不是有什麼苦衷吧。」
宋銜之聽得直想吐血,果然不愧是蓮花,茶言茶語取之不盡!
這一句話顯然說到敏感話題了,唐棠微微蹙眉,有些不快,默默和宋銜之拉開了距離。
剛剛競拍時看宋銜之十分賣力,他就想自己作為師兄,理應來打個招呼。
若對方實在有什麼特別需要,便想著把壺中仙讓給他,畢竟生辰禮物還可以再選。
如今看來還是不必多想了。
宋銜之捏手指,感覺今天下山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我能有什麼苦衷,只是覺得這東西有意思,想拍一下玩玩罷了!」
「哦……本來我是想下來幫幫師兄的,現在看來應該是不用了……」沈鐸故作失落的道。
宋銜之心裡抓狂,誰來告訴他,為什麼一個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會像個小媳婦一樣垂著頭,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你這演的也太假了好吧!
對上宋銜之有些幽怨的眼神,沈鐸挑了挑眉。
「我們能不能別在這裡討論這種莫名奇妙的事情了,這麼多人等著呢!」宋銜之扶額:「還有,唐師兄,壺中仙我覺得還是掌門他老人家更合適一點。」
唐棠惜字如金:「還是要多謝宋師弟忍痛割愛。」
宋銜之看著唐棠離去的背影,感受著身後那道如有實質的目光,只覺得如芒在背。
只是等他終於醞釀好,準備轉身面對得時候。
沈鐸卻突然開口道:「師兄,我還有些事,必須要現在趕過去,就先告辭了。」
「哎?」宋銜之剛剛打好的腹稿被堵在了嗓子口,望著沈鐸匆匆離去的背影摸不著腦袋。
竟然就這麼放過他了?
方才轉身時匆匆一瞥,恍惚之中,他只看見對方面色有些不太好,像是突發了什麼急病似的。
走了也好!
真正的沈鐸,比身為紙片人時的他要恐怖的得多,直面他時,那種壓得人喘不上來氣的感覺,簡直令人記憶猶新。
說好的出場自帶煞氣呢!為什麼他就沒看出來!
早知道那是沈鐸,他就幹不出來那種哥倆好的事來!
「宋兄,剛才那人真的是你師弟嗎,我看你似乎有些忌憚他。」官朗在一邊觀摩許久,別人師兄弟講話,他也插不上嘴。
宋銜之癱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何止是忌憚,我就怕他哪天不順心了,直接把我幹了!」
「這麼嚴重?你們不是師兄弟嗎?」
「就是這麼嚴重,我們雖是師兄弟,但關係早就貌合神離了。都怪我,之前鬼迷心竅,做了些對不起他的事情。」宋銜之說著,嘆了口氣,拿起手邊的茶水猛灌了一口。
「什麼!」這次官朗更震驚了,屁股都從椅子上抬了起來,宋銜之就沒在他臉上看見過這麼生動的表情。
官郎左右看了看,這才貼到宋銜之耳邊,悄聲道:
「宋兄,這我就要說說你的不對了。」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怎麼能隨意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呢。」
宋銜之滿臉問號。
「起碼在關係結束之前,還是要忠於對方的,不然擱誰身上誰不恨啊。」
宋銜之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徹底無語了:「官兄,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