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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試圖想拉住眼前男子的手,途中繡著盤龍的廣袖一揮,生生阻斷了那女子眼中最後一抹希望,她絕望的像個白色的蝴蝶,撲騰幾下,癱軟地倒地呆呆的望著他。嘴裡喃喃自語:為什麼。。。為什麼。。。。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一黑冠男子,手裡握著一金燦燦的布錦,一張開,面容肅穆,看向女子時眼神帶著一絲絲同情。
也不知道他念的究竟是什麼,聽不清楚。聞後,地上的女子瘋似的站起來,似乎聽到那男子說了什麼,她絕望且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久久呆滯的看著他。
只聞那男子道:居長安宮,終身不得踏出此宮半步。
終身不得踏出此宮半步。。。。。。終身不得踏出此宮半步。。。。。。。。
漸漸的,女子身影越發越小,模糊的身軀倔強又委屈的佇立,那眼神太複雜,讀懂了也要同她那般絕望吧。
‘轟’,紅光漫天,堅硬冰冷的宮殿中央,一張死灰的女子靜靜地看著周圍的火舌舔噬自己,安靜的微笑。意外二人是同一女子。此刻,少了些生氣,多了些絕望的寧靜,她看起來就如同絲毫沒有生命的木偶,空有美麗的皮囊,內在卻絲毫沒有一點溫度,她是冰冷的,她被溫暖的火包裹在一起,她美麗性感的嘴角揚起,閉眼,輕吐一聲:紊兒,來生,我不再愛你。
“啊——”易嘉猛然坐起身,喘著粗氣,背和手心溼了一大片,有些冷,卻讓她混亂的思緒清醒了一些。摸摸臉上,溼搭搭也不知是汗還是淚。她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手。畫中女子的悲哀、絕望一股腦的全湧入她的腦海,太多的情緒,太多的故事,讓她有些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記憶,深處有一個人,一張模糊的面龐,一些熟悉的嗓音,她記不太真切,惟獨記得那女子對他的愛戀和怨恨。
紊兒,來生,我不再愛你。那女子如釋重負的話語猶如母親柔軟的歌謠,心酸的又想要落淚。她微微一愣,這才細細打量起自己的手。“咦”了一聲,她翻來覆去的看過來看過去,她手上的傷怎麼不見了?
右手手背曾有一道很長的刀傷,是那年出門遇到小偷,被小偷用匕首滑傷所致。現在怎麼不見了呢?她又伸出左手,左手燙傷的疤痕也莫名其妙的不知所蹤。
“你醒了?”
眼前陽光一晃,周圍的空氣一緊。來人是個四十幾歲的大娘,有張相書上所云的‘富貴相’,她笑眯眯的看著呆滯錯愕的易嘉,伸手一探說:“好再不發燒了,可急懷我家那小子了。既然你醒了,就喝些粥吧。填填肚,都三天沒有進食了。。。。”她徐徐唸叨,猶如母親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般親切慈祥。
易嘉看這中年老婦忙裡忙外的給她準備飯菜,目光落在她那一身‘復古’的打扮上。一分也不曾挪開。寬敞的衣口,廣雲的羅袖,落地式的長擺。。。。。她的頭髮盤起,隨意的插了一根白色通體的簪子,簪子下有顆光澤泛粉的珍珠,隨著老婦的動作不時的擺動起來,擺的她心裡暗自發毛。
“來,吃吧。”
她手裡的東西因該叫‘木碗’吧。(她自己定義的,因為是木頭做的像碗那樣。)碗旁是一碟鹹菜,澆上了漿,看樣子很好吃。她盯著菜看了很久,猛然抬起頭,環視周圍一週後,驚訝的發現此屋裡可謂是‘古香古色’來形容。
“姑娘,你怎麼了?莫非你患有痴呆症?那可如何是好?來人,快叫少爺過來。”老婦一臉焦急之色,回頭朝外吆喝道。話完,走來一十五六的的小姑娘,胖胖的十分可愛。她朝老婦行禮後對她說:“夫人,少爺現在正會客,估計是要完了。”
“會客?誰?”
“奴婢也不清楚,似乎是司馬大人。”
“司馬非凡?哼,他算得上是客?這兩小子在一起絕非沒有什麼好事。前些日子,那小子要隨趙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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