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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櫻打從入府後,受到的寵愛便僅在她之下而已。如今自己懷孕,好幾個月的時間不能侍寢,那張櫻一旦抓住機會,還不越過了她去?到時她怕是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四爺將張櫻寵上了天去!
李月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想,這孩子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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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可不知道李月容心裡翻騰的想法,他正想著該如何將張櫻拉攏到自己這條船上呢。
今日若是後宅的任何一個女人,他都不必如此費心。
但這個人變成了張櫻,胤禛便下意識地多了幾分鄭重:他總覺得,張櫻並不會因為自己已經成了他的女人,就對他死心塌地。
事實也正是如此。
張櫻倒是沒否認錢億名下資產都是她的,也不曾推脫自己並非那些生意的真正老闆,但同時,她也並未直接答應胤禛,而是問他:「若我為你提供資金,我能得到什麼好處?」
好處?
胤禛看向張櫻,想起了上次她為自己提供稻穗時,也提到了好處。
當時張櫻只送了他一支稻穗,便要了丫鬟隨意出入四爺府的特權,如今想讓她帶著所有資產,連帶那些可以源源不斷下金蛋的生意為他效力……
胤禛試探著開口:「允你隨意出入貝勒府?」
若不是記得如今是皇權社會,張櫻險些當場衝著胤禛翻白眼:「四爺,您覺得這兩者價值對等嗎?」
對上張櫻眼神,胤禛難得生出了幾分窘迫之感。
他咳嗽幾聲:「你若有什麼要求,不妨說來聽聽,若是合理,我必不會拒絕。」
張櫻看向胤禛:「若是不合理呢?」
此話一出,胤禛面色便沉凝下來。
也不知他心裡想到了什麼,再開口時,語氣便帶了幾分警告:「若是不合理,我也並非沒有其他更好的人選。」
張櫻不以為意:「你麾下所有人加起來,賺錢能力也不如一個我!」
胤禛皺眉,並不相信。
張櫻笑了笑:「四爺不會以為,舅舅名下的資產就是全部了吧?」
「我調查過你。」
「我?那不過是障眼法。」張櫻失笑,「我既然能將資產放在舅舅名下,未必不能放在其他人名下。財不露白的道理,相信四爺比我們的更明白。」
胤禛態度愈發慎重。
財不露白的道理他當然懂,他也清楚一個商人若是賺了太多錢,引起了朝中有心人的注意,究竟會引來多少風波。
不提其他,隨意羅織一個罪名,就能輕鬆讓人家破人亡。
要達到這種地步,其家財必然富可敵國。
但錢家所有人名下的財產加起來,都達不到這個地步。
張櫻背後還有一個人。
張櫻眸色淺淡,裝入跳躍的燭火後,仿若一團野火在其中熊熊燃燒。連帶著,她的語氣都多了一份蠱惑人心的味道:「四爺,您難道不心動嗎?」
胤禛晃了晃神,但很快恢復了冷靜:「先說說你的要求。」
張櫻有些失望。
不過也是,畢竟是未來的雍正皇帝,難搞一些才更正常。
她乾脆問道:「我的要求,一個親王可做不到。」
親王都做不到?
胤禛恍然一驚:「你竟然想著……」
張櫻無奈:「四爺,樹欲靜而風不止。您現在也許沒那想法,但事態若這麼繼續發展下去,你總有一天會想的。」
胤禛審視著張櫻,在沒有哪一刻比現在更相信,張櫻才是錢家的主事人。
這對舅甥,年長的膽小到只是猜測他要參與奪嫡,就害怕地面色慘白;年幼的卻在他沒透露半點兒想法的時候,就攛掇著他去爭,